她猛地掀开箱盖,夹层里散落的实验日志歪斜成诡异的角度,最上方的 A4 纸边缘还沾着半枚灰扑扑的指印。“有人动过我的实验箱!”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月牙形伤口里,林夏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她颤抖着抽出被翻动过的记录本,纸张间突然飘落半片枯叶,锯齿状的叶缘上凝结着暗红血痂,在惨白的纸面显得格外刺目。
“锁扣有划痕,肯定是被人撬开过!” 她突然抓住桌角的放大镜,瞳孔因过度聚焦而微微收缩。锁扣边缘参差不齐的豁口里,竟嵌着半根棕红色的纤维,在冷光下泛着人造织物特有的反光 —— 这绝不是她身上任何一件衣服的材质。实验室的恒温系统发出轻微嗡鸣,林夏却感觉有双眼睛正透过通风管道的格栅,冷冷注视着她颤抖的背影。
“够了!” 林风突然吼道,雷电在掌心炸开,蓝白色的光芒照亮了每个人的脸,“现在说什么都像在狡辩!从现在起,所有人的行动都要向我汇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单独行动!” 他指着林夏,语气不容置疑,“你暂时停职,医疗组的工作交给陈博士,你的实验箱由我保管,等查清真相再说!”
林夏看着众人怀疑的眼神,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子刺在心上,心一点点沉下去。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信任的堤坝一旦出现裂缝,就很难再修复。“我接受停职,” 她的声音带着坚定,没有丝毫退缩,“但我会证明自己的清白,也会找出真正的内鬼,还大家一个真相。”
接下来的几天,林夏成了小队里的透明人,没人愿意和她说话,吃饭时大家都刻意避开她坐,连雪影见了她都绕着走,尾巴夹得紧紧的。她没有放弃,而是开始暗中观察每个人的举动,像一只警惕的猫。她发现陈博士每天傍晚都会去仓库后面的小树林,手里总是拿着个黑袋子,进去十几分钟才出来,袋子每次都会变空;赵猛经常偷偷摸摸地去了望塔,上去后就关着门,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下来时总是神色慌张;苏晴则总是盯着通讯器,时不时会对着它小声说话,看到有人靠近就立刻关掉。
这天夜里,雨终于停了,月亮从云层里钻了出来。林夏悄悄跟在陈博士后面来到小树林,脚下的落叶发出沙沙的轻响。只见陈博士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从黑袋子里拿出罐头和绷带,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棵大树下,然后对着树洞里小声说:“老杨,我给你带吃的和药品了,你快出来吧,他们还在怀疑别人,没发现你藏在这儿。”
树洞里突然伸出一只手,皮肤苍白干瘦,接过东西,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虚弱:“辛苦你了,再坚持几天,等我拿到足够的物资我们就走,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远离这些是非。”
林夏的瞳孔骤缩,那是杨教授的声音!他没死,一直躲在树林里,靠陈博士偷来的物资活下去!她刚想出声,就看到两个黑影从树后跳了出来。
“果然是你!和你丈夫合起伙来偷物资!” 赵猛举着枪对准陈博士,手指扣在扳机上,“我就知道是你,老东西!”
苏晴的短刀抵在杨教授的脖子上,刀刃冰冷锋利:“杨教授,没想到你还活着,藏得够深啊!监控设备是不是你装的?物资是不是都给你了?”
林风带着沈砚也赶了过来,显然是被通知来的。他看着眼前的一幕,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陈博士,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的声音带着失望,雷电在掌心跳动,随时可能爆发。
陈博士挡在杨教授身前,张开双臂,像一只护崽的老母鸡:“不关老杨的事,都是我的主意!他受伤了需要治疗,我没办法才偷物资给他的!要罚就罚我一个人!”
杨教授突然推开陈博士,苦笑着说:“别替我瞒了,他们早就怀疑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看向林风,眼神里带着疲惫,“我承认监控是我装的,物资也是我让她偷的,但我没给玄真传递消息,我只是想带着老伴活下去,我们没有害人。”
沈砚突然指向杨教授的手腕:“你的手表!是混沌研究院的特制款,能接收卫星信号,还能加密传输数据!” 他的声音带着愤怒,“你说没传递消息,谁信?这表就是证据!”
杨教授摘下手表,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表早就不能用了,电池早就没电了,我留着只是个念想,是我和老伴定情时买的。” 他的目光看向林夏,带着歉意,“监控录像里的人是我假扮的,我偷偷拿了你的白大褂,模仿你的走路姿势,就是想让他们怀疑你,这样我才能继续偷物资,对不起。”
林夏站在斑驳的墙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看着蜷缩在面前的身影。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气息塞满鼻腔,她眼前不断闪过三天前那场突袭 —— 丧尸群如潮水般冲破防线,子弹在夜空中划出猩红轨迹,而眼前这人,却在关键时刻切断了营地的警报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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