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连这个都记得。 林夏的指尖抚过那些文字,仿佛触碰到冰冷机械里跳动的温柔。她将表格共享给身旁的谢无妄,却见他正在全息地图上规划花道。听到这话,谢无妄的灵纹在眼角微微亮起,修长手指划过 灵植采购 一栏:玄荒的灵植长老刚发来影像,星髓兰幼苗已经通过时空裂隙送来。 他调出培育舱画面,那些半透明的花苞正在营养液里轻轻摇曳,这些小家伙会根据婚礼进程绽放,安神香还能中和科技星球的能量磁场。
下午的阳光透过古董修复工作室的雕花窗棂,在谢无妄新淘来的青铜镜上折射出奇异光晕。林夏抚摸着民国时期的座钟,铜绿斑驳的表面下,隐约可见谢无妄用灵纹修复的痕迹。角落的机关杖突然发出嗡鸣,杖头的蓝宝石泛起幽光 —— 那是萧凛留在现世的最后遗物,此刻却像是感知到主人的情绪,将储存的旧影像投射在空中:某次任务结束后,五人围坐在玄荒的篝火旁,陈默在调试全息投影仪,07 认真记录着大家的笑声,而谢无妄正悄悄往她碗里夹烤好的灵菇。
“昨天刚修复好一面玄荒铜镜,” 谢无妄拿起铜镜递给林夏,镜面映出两人的身影,边缘还刻着星髓兰的图案,“灵植师说这是他们初代守护者用的,能映出‘心之所向’—— 你看。”
林夏凑近铜镜,镜面突然泛起淡绿光,浮现出樱湖度假屋的画面:五人坐在露台看星星,陆沉舟举着机甲模型,陈默在画速写,07 在调试投影,谢无妄在煮茶,而她自己,正笑着把樱花糕递到大家手里。
“这也太神奇了!” 林夏惊呼,“正好能放在婚礼现场,让大家都看看我们的日常。”
谢无妄刚要说话,工作室的门被推开,玄荒的灵植师阿青抱着一盆星髓兰走进来,身上还沾着灵植汁液:“谢先生,林小姐!你们要的星髓兰幼苗我带来了,还带了玄荒的‘常青藤种’,能顺着花架爬,开花时会绕着机关符转呢!”
阿青放下花盆,掏出手机翻开照片:“你们看我在玄荒的直播,现在好多人都学种星髓兰,还有科技星球的人来买灵植营养液,说是能改良他们的光感植物 —— 这都是托‘共生计划’的福,我们现在日子可好了!”
林夏看着照片里热闹的灵植园,突然想起当年在玄荒修复屏障的日子:“阿青,婚礼那天你一定要来,我们还想请你当伴娘呢。”
阿青的眼睛瞬间红了:“真的吗?我还以为你们只会请观测局的朋友 —— 我这就回去准备礼服!”
傍晚,五人在樱湖度假屋集合,商量婚礼流程。陆沉舟抱着一摞机甲模型,放在桌上排成队:“我觉得婚礼当天,机甲可以从门口列队到礼堂,每台机甲手里都举着我们的合影,再喷点樱花彩带,多有排面!”
“不行,” 谢无妄摇头,“机甲的噪音太大,会吵到宾客 —— 而且林夏不喜欢太张扬的场面。”
“那我把机甲调成静音模式!” 陆沉舟立刻改口,拿起模型调试,“你看,这样就没声音了,还能投影樱花!”
陈默这时拿出一个意识水晶,放在桌上:“这是我做的伴手礼,里面存了我们五人在各个世界的回忆 —— 比如在深海小世界看鲛人跳舞,在民国小世界吃桃花酥,还有在樱林特训时的趣事。宾客摸到水晶,就能看到这些画面。”
07 调出全息屏,上面是婚礼流程的模拟动画:“根据气象数据,婚礼当天降水概率 0%,风力 1.2 米 / 秒,适合户外仪式;我还联系了科技星球的无人机团队,能在空中组成‘五人同心’的图案,配合萧凛前辈的机关符投影。”
林夏看着大家热烈讨论的样子,喉间突然泛起酸涩。水晶吊灯在每个人头顶投下光晕,谢无妄手边的鎏金怀表滴答作响,陆沉舟机甲模型的关节偶尔发出轻微嗡鸣,这些交织成的细碎声响,竟比任何乐章都动听。她用力眨了眨眼睛,睫毛扫过湿润的眼睑:其实我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只要我们五人在一起,有大家的祝福,就够了。
谢无妄的拇指摩挲过她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掌心传来的温度顺着血脉漫到心口。他眸中流转着星河般的细碎光芒,指腹不经意间触到她腕间旧伤留下的薄茧 —— 那是他们初遇时,她为了保护他挡下暗渊箭矢的印记:我们知道,但想给你最好的。 他突然轻笑一声,眼尾的朱砂痣随着笑意轻颤,比如你上次说喜欢樱林的夜景,我们可以把婚礼晚宴设在樱林里。用星髓兰的荧光当路灯,让每一片花瓣都染上月光,再请张婶做你爱吃的樱花汤圆,让香气飘满整个山谷。
陆沉舟立刻挺直腰板,金属义眼闪过数据流的蓝光。他兴奋地扯了扯制服领口,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能量核心:我再让机甲模型在樱林里巡逻!它们的导航系统比北斗星还准,遇到宾客迷路就指路,还能帮着拿东西! 说着,他抬手在空中虚点,全息投影里立刻浮现出数十台造型各异的机甲,正列队在樱花雨中行进,机械臂还捧着精致的喜糖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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