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广来过了?”龙宇头也没抬,指尖轻轻划过《因果录》上“敖青”的名字。
源金子躬身道:“是,他来求借九转还魂丹,还想让我宗派弟子助战,弟子按‘不涉族争’的戒律拒绝了。他临走时说,将来鸿蒙宗有求于龙族,会让我们后悔。”
龙宇微微一笑:“后悔?洪荒的劫数里,没有后悔的余地。他若真为龙族着想,便该明白,靠外力赢了族争,也守不住气运——三族的问题,终究要自己解决。”
他顿了顿,看向玄空:“玄空,把敖广求丹的事也记入《因果录》,标注‘龙族敖广,为族争求丹,遭拒’,无需评说,只记事实。”
玄空点头,立刻提笔记录。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外门弟子慌张地跑进来,跪在地上:“宗主、大长老、金部长老,不好了!木部的弟子青禾,在西极边界救无辜者时,出手伤了麒麟族的修士!”
源金子脸色一变:“什么?青禾怎么敢违背‘不涉族争’的戒律?”
龙宇的目光沉了下来,指尖的起源力微微波动:“详细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名外门弟子颤抖着回答:“今日青禾师兄随源木子长老去西极边界转移灵植,遇到几名麒麟族修士在抢夺一名先天生灵的‘清心草’——那先天生灵是个药农,从不参与族争,青禾师兄想上前劝阻,可麒麟族修士不仅不听,还动手打那药农,青禾师兄一时冲动,就用木系法术伤了其中一名修士……”
“糊涂!”源金子怒道,“宗主明明说了,遇阻拦只可防御,不可反击,他怎么敢动手?”
龙宇沉默了片刻,对玄空道:“玄空,你去西极边界一趟,把青禾带回来,再去见那名受伤的麒麟族修士,送一粒‘疗伤丹’,就说鸿蒙宗弟子违规,我们愿赔罪,但也请他不要再伤害无辜药农。”
“是。”玄空立刻起身,快步离开起源殿。
源金子看着龙宇,犹豫着开口:“宗主,青禾虽违规,但他是为了救药农……”
“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因‘善意’而破例。”龙宇打断他,声音里带着几分严厉,“‘不涉族争’的戒律,不是不让我们护无辜,而是让我们守住‘不主动挑起冲突’的底线。青禾若只防御,哪怕被麒麟族修士打伤,我们也能通过因果线让对方付出代价;可他主动出手伤了人,便是落了‘涉族争’的口实——若麒麟族以此为借口,联合其他族群对付鸿蒙宗,我们还怎么护无辜者?”
源金子低下头:“弟子明白了,是弟子平时对弟子们的戒律教导不够。”
“此事不怪你。”龙宇的语气缓和了几分,“劫世之中,人心易乱,难免有弟子会冲动。你回去后,召集所有弟子,再讲一次‘只救无辜,不涉族争’的准则,让他们明白,我们的‘护’,是‘守’而非‘战’,是‘救’而非‘争’。”
“是!”源金子躬身应下,转身离开起源殿。
傍晚时分,玄空带着青禾回到鸿蒙宗。青禾低着头,身上的长袍沾着泥土,脸上还有被法术灼伤的痕迹——显然,他在伤了麒麟族修士后,也被对方反击伤了。
“宗主,弟子知错了。”青禾跪在起源殿中央,声音带着愧疚,“弟子不该主动出手,违背了‘不涉族争’的戒律,差点给宗门惹来麻烦。”
龙宇看着他,见他虽受伤,却眼神坚定,便知道他并非故意违规,只是一时情急。“你救药农的心是对的,但方式错了。”龙宇缓缓道,“鸿蒙宗的弟子,不仅要护无辜,还要懂‘隐忍’——不是懦弱的隐忍,是为了更长远的‘护’而隐忍。你若当时只防御,等麒麟族修士伤了药农,天道自会减他们的气运,我们也能更理直气壮地救药农;可你一出手,就成了‘两族修士争斗’,反而让我们陷入被动。”
青禾抬起头,眼中满是悔恨:“弟子明白了,今后定记住‘只防御,不反击’,绝不再冲动。”
“知错改改,善莫大焉。”龙宇抬手,一缕起源力飘向青禾,落在他的伤口上——淡银色的光芒闪过,青禾的伤口瞬间愈合。“但戒律不可违,你主动出手伤了人,需受惩罚:罚你去安灵谷照料无辜生灵三个月,期间不得离开谷中,不得修炼攻击性法术。你可服?”
“弟子服!”青禾郑重地磕头,“谢宗主从轻发落,弟子定好好照料那些无辜者,弥补过错。”
玄空在一旁记录:“外门弟子青禾,西极边界救药农时,主动出手伤麒麟族修士,违‘不涉族争’戒律,罚往安灵谷照料无辜生灵三月。”
处理完青禾的事,玄空又汇报:“宗主,弟子已见过那名受伤的麒麟族修士,送了疗伤丹,也说明了情况。他虽不满,但也知道是自己先伤害药农有错,承诺今后不再骚扰无辜者。另外,那名药农已被源木子转移到安灵谷,他还托弟子向宗主道谢,说若将来鸿蒙宗有需要,他愿以毕生所学炼制丹药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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