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如同冰山雪莲般的慕容雪，又看了看如同空谷幽兰般的何婉秋，最后再看了看那个跟个没事人一样，还在那儿咔嚓咔嚓啃着瓜的苏峰。
她的心里，第一次生出了一种名为挫败的情绪。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离苏峰最近的那个女人，他们是事业上的最佳拍档，是生活中的知己好友。
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之一。
“秦总，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苏峰终于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有些关切地问道。
“没事。”
秦雨燕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在了心底，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职业化的、无懈可击的笑容。
“可能是有点低血糖，我来是想跟你谈谈龙卫那边新一批的采购合同，我们……去书房谈吧。”
她特意加重了书房两个字的读音，像是在宣示着某种主权。
然而，她的小心思却被慕容雪一眼看穿。
“师父的书房重地，岂是外人能随意进出的？”
慕容雪那冰冷的声音淡淡响起，她不知何时已经改了口，直接以苏峰的弟子自居。
“有什么事，就在这院子里说吧。”
“师父？”
秦雨燕的凤目微微眯起，看向苏峰，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
苏峰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这叫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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