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哥,我进去了。”对讲机里阿杰的声音夹杂着雨声。林默抬眼,送餐车驶入安检口,阿杰叼着烟,吊儿郎当递上炸鸡:“哥,雨太大了,暖暖胃。”保安皱眉收下,闸门升起——这保安是老陈的徒弟,早就被策反,收下炸鸡时,悄悄把微型硬盘塞进阿杰手里,里面是中转站的电路分布图。
林默起身,用张主任给的临时权限码进入后勤通道——张主任不是“良心发现”,是林默找到了他女儿的病历,她也服用了T-7,所谓“圆滑”,不过是在女儿安全和自身利益间挣扎,直到林默承诺“能解毒”,他才交出权限码。机房门开启,冷气扑面,林默快速接入内网,七份加密文件开始下载:小舟、小满的肺部纤维化程度、脑脊液毒素残留值,无声控诉。
系统锁定的反转
就在最后一份文件即将完成的瞬间,警报骤响!红光炸裂,屏幕跳转至远程控制界面,“系统已锁定,文件加密中……”陆九章来了。林默瞳孔一缩,却未慌乱——他早料到这一步,陆九章的“锁定”是假的,进度条回滚的同时,他悄悄在后台打开了“数据镜像”,所有文件正同步上传到星火云端。
林默冷笑一声,拔出U盘插入接口,“曙光-1”病毒启动——不是只刻印一行字,病毒里有陆九章留的解码密钥,每一份数字文档末尾的红色小字“Y-7-Δ ≠ T-7。真相在雨里”,其实是解密密码,只要输入“烬灰兰”,就能调出完整的尸检报告和药物审批流程。这不是种子,是带钥匙的炸弹,你删得掉名字,删不掉藏在代码里的真相。
凌晨十二点零三分,花店后巷
林默坐在沈清棠花店后巷的台阶上,手机屏幕亮起“发送成功——32家媒体、7所医学院、16个患者家属群”。下一秒,未知号码的短信跳出来:“你赢不了。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人们只会信他们愿意信的。”发信人不是“夜尊”,是张主任,他用匿名号码提醒林默:“楚怀瑾要对小雨下手,已经派了人去花店。”
林默盯着短信,抬头望向雨幕中的城市,霓虹扭曲成模糊光斑。他低声回应:“可总有人听得见哭声。”话音落下,左眼骤然灼痛,末眼触发——未来片段闪现:小雨妈抱着女儿站在花店门口,沈清棠蹲下身,将晚香玉别在孩子发间,不是单纯的安抚,是在给孩子戴“解毒剂香囊”;阳光破云而出时,远处有警车驶来,是张主任匿名举报了基金会的数据中转站,纪委已经介入。
林默闭眼,嘴角微扬:“那就让光,从裂缝里进来。”他站起身,拍去裤脚水渍,望向城郊方向——那盏孤灯不是老周的电台,是陆九章的临时据点,他正等着林默传递的镜像数据,准备最后一步:反向激活“净化之雨”的解毒程序。雨还在下,但藏在雨里的,不只是哭声,还有即将破晓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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