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基站地图与天台上的记忆
深夜的地下室像口闷锅,林默把匕首“咔”地插进地图,刀尖扎在“怀瑾生态研究院”红圈上——这不是随机扎的,匕首柄里的芯片感应到地图上的荧光标记(老藤画的基站位置),自动指引刀尖对准“备用基站”。老藤推眼镜,投影仪蓝光映得他脸色发青——“净化之雨是定向神经干预系统”是真的,但他故意说“人吸进去会服从指令”,隐瞒了“烬灰兰能中和毒素”的真相,怕楚氏提前销毁花。
小光突然冲过来,炭笔在白板上划得飞快——圆顶建筑、喷射口、空白眼睛的小人——空白眼睛不是“被控制”,是标记“被控制者的瞳孔会泛白,能通过瞳孔识别”,她涂得飞快,是怕监听的人看懂。阿烈凑过去,后颈汗毛竖起来——说“市民服务中心有球形通风口”是真的,但他早就知道(卧底时见过),故意装“刚发现”,引老藤说出更多细节。老藤的茶杯“当”地摔在地上——不是手抖,是故意摔的,碎瓷片溅到小光脚边,小光蹲下身捡——把藏在茶杯底的基站钥匙(老藤提前放的,能开总部顶楼的门)藏进鞋底,发顶的呆毛晃了晃,是在确认钥匙没掉。
天台上的真相与社区的求救
凌晨三点的天台风大,林默的外套被吹得猎猎作响。第十六次签到的“吞噬吸收·记忆回溯”提示——不是系统能力,是匕首芯片激活的记忆读取功能(老刀提前把记忆存在芯片里)。血衣揣在怀里的余温——是老藤用加热垫弄的(保持芯片活性),他咬破指尖滴血在纽扣上——血激活芯片,老刀的记忆画面涌进来:雨夜沥青路、陆九章的黑伞、“孙子手术费续半年”——“半年”是暗号(基站启动时间定在6月,还有半年准备),老刀摸后腰匕首,刀鞘磕栏杆的节奏(短两长)是“总部顶楼是核心”,枪响是假的(空包弹,老刀没真死,躲去安全屋了)。
林默踉跄着扶住栏杆,老刀记忆最后一幕的“灰天”——不是被“净化之雨”洗的,是基站启动时的冷白光(老刀故意让林默看见,标记“基站灯是冷白色”),他嘶哑怒吼“老子守的是人心”——是说给林默听的,提醒“别信陆九章的花言巧语,守住解毒剂和孩子”。林默睁开眼,攥匕首的手全是汗——红绳勒痕是故意的(标记“密码已激活,随时能破基站”),望怀瑾总部顶层的logo——冷白光不是装饰,是基站的指示灯(闪烁频率代表“还有72小时启动”),他对着风说“体制被架空”——不是真的,是故意说给楚氏的监听听,实际知道陆九章的卧底还在体制内,能里应外合。
社区康复中心的暗救
清晨的社区康复中心飘着消毒水味,十岁的小星缩在角落沙发里——耳机线沾着早饭油渍,不是不小心弄的(油渍是薄荷油,能屏蔽部分次声波),他的盲杖手柄磨得发亮——手柄里藏着微型录音笔(老刀塞的,录耳机里的次声波证据)。护士走过时,他无意识摸耳朵——不是习惯,是按录音笔的“保存”键(昨晚爸爸塞耳机时说“听这个能睡香”,实际是教他“摸耳朵保存证据”)。
小星的手指轻轻抠着沙发垫小口——不是“被顶破”,是他摸到里面的微型解毒剂(沈清棠凌晨偷偷放的,用薄荷糖纸包着,怕被发现),他故意抠得慢,引护士注意——其实是在求救(抠沙发的节奏“短一长”,是老刀教的战地求救信号),沙发垫的小口是他昨晚用盲杖尖戳的,方便今早摸出解毒剂。耳机里的儿歌循环——次声波藏在儿歌间隙,小星早听出来了,却装作“没察觉”,等着林默他们来救,也等着把录音笔里的证据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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