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堂屋里的电灯闪烁了几下,彻底熄灭了。整个村子都陷入一片黑暗——停电了。
黑暗中,只有纸钱燃烧的火光映照着陈光兴惨白的脸。他颤抖着手点亮准备好的蜡烛,昏黄的烛光在风中摇曳,投下诡异的影子。
“光兴...你看...”玉芬突然指着地上,声音发抖。
烛光下,那些纸灰竟然慢慢聚拢,形成了一个模糊的人形!
陈光兴吓得倒退一步,打翻了地上的水碗。水洒在地上,竟然冒起丝丝白气。
就在这时,猪圈方向传来一声巨响。陈光兴壮着胆子拿起蜡烛照去,只见猪圈的门板不知为何掉了下来,正好压在那头死猪身上。
更可怕的是,死猪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了,在烛光下反射着诡异的光。
玉芬已经吓得说不出话,只是死死抓着陈光兴的衣角。陈光兴心里发毛,但还是强作镇定:“没事...都是巧合...”
话虽如此,他却感觉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注视着他。
后半夜,夫妻俩挤在床上,谁也不敢合眼。黑暗中,任何细微的声响都让两人心惊肉跳。
“光兴...你听见没?”玉芬突然小声说,“好像...好像有人在磨牙...”
陈光兴屏息倾听,果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咯咯”声,像是牙齿摩擦的声音。声音似乎是从床下传来的...
他壮着胆子探出头,朝床下看去——黑暗中,好像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
陈光兴吓得猛地缩回头,心跳如鼓。
“咋了?看见啥了?”玉芬带着哭腔问。
陈光兴不敢说实话,只是搂紧妻子:“没...没啥...”
磨牙声持续了一会儿,突然停止了。接着,他们听到厨房传来碗筷碰撞的声响。
“是不是进贼了?”玉芬小声问。
陈光兴摇头:“哪个贼会弄出这么大动静?”
声音持续了一会儿,然后一切归于寂静。夫妻俩提心吊胆地等到天亮,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时,才松了口气。
早晨,他们战战兢兢地检查屋子,却发现一切正常,什么都没有少,也没有任何被移动的痕迹。
然而,当玉芬准备做早饭时,突然发出一声尖叫。陈光兴冲进厨房,只见灶台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三根筷子,每根筷子都从中间折断,像是被什么巨大的力量硬生生掰断的。
接下来的几天,怪事接连不断。厨房的盐罐里莫名其妙出现了泥土;晾在外面的衣服总是被扔在地上;夜里经常听到脚步声,却看不到人...
夫妻俩寝食难安,人都瘦了一圈。陈光兴只好又去请张婆。
张婆听后皱起眉头:“它不肯走。得知道它到底要什么。”说完,她再次取来一碗清水和三根筷子。
这次,张婆一边立筷一边问:“是要衣吗?”筷子倒下。“是要食吗?”筷子又倒下。“是要钱吗?”筷子仍然倒下。
张婆连续问了许多问题,筷子都立不住。最后她想了想,问:“是要申冤吗?”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三根筷子突然直直地立了起来,纹丝不动!
张婆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个有冤屈的横死鬼啊!不解了它的冤,它是不会走的。”
陈光兴为难了:“可我哪知道它有什么冤屈啊?”
张婆沉思片刻:“你去西边水沟村附近打听打听,最近有没有人横死在那里。”
陈光兴只好去打听。问了一圈,村里人都说最近没有死人。正当他失望而归时,遇见了本村放牛的王老五。
王老五听了陈光兴的问话,脸色突然变了:“你说西边水沟村?你是不是只问他们村里有没有死人?一个月前,有个外乡人在那儿出了车祸,没人认尸,就埋在乱坟岗了。”
陈光兴心里一颤:“外乡人?对对,我大意了,只问他们村里有没有村民死了。那外乡人长啥样?”
“听说是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穿件白衬衫...”王老五突然压低声音,“有人说那车祸有蹊跷,像是被人撞了扔那儿的...”
陈光兴谢过王老五,心里有了主意。他去找了村里的陈正华,因为他侄子是在镇上派出所工作的。
几天后,陈正华带来消息:确实有个外乡年轻人死在水沟村外15里的地方,警方怀疑是肇事逃逸,正在调查。
陈光兴回家后,把事情告诉了张婆。张婆点头:“这就对了。它是要申冤啊!”
当晚,张婆让陈光兴准备了些祭品,骑三轮摩托到出事地点处祭拜。她亲自念经超度,烧了许多纸钱,还承诺一定尽力会协助警方找出真凶。
说也奇怪,从那晚起,陈家的怪事就再没发生过。
陈光兴带着本家亲戚在案发地附近找了好几天,找到一些可疑痕迹反映给警方。
一个月后,警方真的抓到了肇事者——一个酒驾的货车司机,撞人后为了逃避责任,把尸体扔在了水沟村附近。
案子了结的那天晚上,陈光兴梦见一个穿白衬衫的年轻人对他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向一道白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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