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枫叶红了又落,落了又红,转眼间三年光阴悄然流逝。晓晓和雪穗已在乡间安居多年,她们的法术日益精进,名声也传得更远。奶奶虽然年事已高,但精神矍铄,目光依然清澈如溪,每每在重要法事上为她们指点迷津,言传身教间尽显世代相传的智慧。
一个深秋的午后,阳光透过稀疏的枫叶洒在院落里,斑驳陆离。一辆城里来的黑色轿车扬着尘土驶入村庄,打破了乡村的宁静。车上下来一对衣着考究的夫妇,男子西装革履却皱褶不堪,女子妆容精致却泪痕斑驳,他们神情焦虑地奔向小院,眼中满是绝望与期盼。
“我们的女儿...她被什么东西附身了,”那位母亲泣不成声,双手颤抖地抓住奶奶的衣袖,“我们去过教堂,请过神父,但都没有用。听说你们能治这种病,求求你们救救她。”
奶奶仔细询问了情况后,面色凝重地把晓晓和雪穗拉到一旁的枫树下。秋风拂过,几片红叶悠悠飘落,停在奶奶花白的发间。
“这不是普通的鬼附身,”奶奶压低声音,眉头紧锁,“听起来像是西方的恶魔。这种东西与我们东方的鬼魂不同,更加凶险。我不会西方驱魔术,你们也没学过,这单不能接。”
但晓晓和雪穗看着那对夫妇绝望的眼神,心中不忍。这三年来,她们不仅钻研奶奶传授的传统法术,还通过各种渠道收集阅读了大量西方驱魔古籍。她们的法术书架上,《所罗门钥匙》《恶魔学》《圣本笃驱魔手册》等典籍与《太上洞玄灵宝无量度人上品妙经》《周易参同契》等古籍并列,显示出她们跨文化学习的广度。
“奶奶,我们读过那些书,知道该怎么应对。”晓晓轻声说,目光坚定。
雪穗补充道,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佩戴的护身符:“那女孩才十二岁,我们不能见死不救。记得我们当年无助的时候吗?现在我们有能力帮助别人了。”
奶奶叹了口气,皱纹深深的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她知道两人心意已决,只好叮嘱道:“千万小心,西方恶魔狡猾凶残,与我们的鬼魂完全不同。若事不可为,保命要紧。记住,真正的力量不在于咒语和仪式,而在于心中的光明。”
晓晓和雪穗带上精心准备的法器和古籍,随那对夫妇前往城里。临行前,奶奶特意为她们准备了特制的护身符和药草,反复叮嘱各种注意事项。
女孩的家是一栋位于城郊的豪华别墅,外观气派却笼罩在一股无形的压抑中。一进门就能感受到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明明是秋高气爽的季节,屋内却冷得呼出白气。墙上挂着的十字架歪斜着,圣水洒落在地毯上形成深色污渍。
“她变得...不像她了,”女孩的父亲痛苦地说,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力气大得惊人,已经伤了好几个护士。神父来驱魔时,她竟然用拉丁文诅咒他...那声音根本不是她的。”
晓晓和雪穗交换了一个眼神——能说拉丁文的恶魔,绝非等闲之辈。她们心中升起警惕,但更多的是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女孩的怜悯。
她们先是在房间四周布置符咒和圣盐,形成一道防护圈。雪穗细心地在每个门窗框上贴上特制的符纸,这些符纸是用朱砂和雄黄混合绘制,具有强大的防护作用。晓晓则检查带来的圣水、十字架和其他西方驱魔用具,确保万无一失。
当她们打开房门时,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混合着腐烂和硫磺的气味。女孩被特制的束缚带绑在床上,身体以不可能的角度扭曲着,眼睛全黑,没有眼白。她看见她们,发出低沉的笑声:“东方的巫女?有意思。”
令晓晓和雪穗震惊的是,恶魔说的竟然是中文,虽然带着古怪的口音。
“以圣父、圣子、圣灵之名,告诉我你的名字!”晓晓举起十字架,用拉丁文说道,声音坚定而清晰。
女孩发出刺耳的尖笑,束缚带绷得紧紧的:“古老的仪式?你们太天真了!这个世界早已忘记了真正的力量!”
突然,所有绑带同时断裂,女孩漂浮到空中,头发无风自动。房间温度骤降,墙壁上渗出黑色黏液,沿着墙面缓缓流下,形成诡异的图案。
雪穗急忙撒出特制的药粉,开始念诵《圣经》。晓晓则继续用拉丁文念诵驱魔经文。两人配合默契,形成奇异的和谐。
恶魔似乎被激怒了,房间里物品乱飞,一个重物差点砸中雪穗。晓晓急忙将她拉开,两人背靠背站立,互相保护。她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快速而有力,在恐怖的氛围中成为彼此的支柱。
“没用的!这身体已经是我的了!”恶魔咆哮道,声音多重叠加,既像女孩的又像某种非人的存在。
晓晓突然想起古籍中的记载:东方法术对西方恶魔效果有限,西方仪式对东方鬼魂亦然。但爱与牺牲的力量,是超越所有文化界限的。她脑海中闪过奶奶临行前的话语:“真正的力量在于心中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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