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咱们把那个柜子搬回去吧,我有点害怕。”一天晚上,美玲偎在大山怀里说。
大山却笑了,“怕什么?要是真有鬼,也是个光棍鬼,看我媳妇这么漂亮,眼馋呗!”他的手在美玲光滑的背上滑动,“让它看,馋死它!”
“你混蛋!”美玲捶他,却被大山压在了身下。
“怕啥,它看它的,咱们干咱们的...”大山喘着粗气说。
事后,美玲突然想起什么,“那无字木牌,会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个早夭长辈的灵牌?”
大山已经昏昏欲睡,“可能吧...睡吧,别瞎想了...”
深夜,美玲被一阵奇怪的哒哒声惊醒。声音很轻,像是有人在用手指轻轻敲击木头。她推推身边熟睡的大山,可大山翻个身又睡了。
美玲屏息倾听,声音似乎来自堂屋。她鼓起勇气,悄悄下床,蹑手蹑脚走到门边,轻轻推开一条缝。
月光从窗户斜射进堂屋,照亮了那个老柜子。柜门不知何时打开了,那个失踪的无字木牌就立在柜子前的桌上,牌前竟摆着几粒花生和一块干巴巴的馍——那是他们晚饭时吃的东西。
美玲吓得浑身发冷,赶紧关上门钻回被窝,一夜无眠。
第二天她把所见告诉大山,大山却不以为然,“准是老鼠拖去的,旧房子老鼠多的是。柜门肯定是没关紧自己弹开的。”
为让美玲安心,大山把无字木牌扔进了灶膛,说烧了就没事了。美玲看着木牌在火中燃烧,稍稍松了口气。
然而怪事并没有停止。那之后,家里的小物件经常莫名其妙地移位。美玲的梳子、口红,甚至内衣,常常出现在奇怪的地方。有一次,她竟然发现自己的奶罩挂在堂屋的柜门上,看得她头皮发麻。
“这……这太邪门了!”她带着哭腔对大山说。
大山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强装镇定,“说不定是风刮的...这样,明天我去镇上买监控摄像头,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第二天大山真从镇上买回两个摄像头,一个安在堂屋,一个安在卧室。当晚,他们特意早早熄灯,假装睡觉,其实盯着手机上的监控画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堂屋和卧室的监控里一切正常。美玲眼皮开始打架,靠在大山肩上迷迷糊糊要睡着。
突然,大山猛地坐直身子,“操!什么玩意儿?”
美玲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只见手机屏幕上,堂屋的摄像头正对着那个老柜子。柜门缓缓自己打开,然后,一个模糊的影子在镜头前晃过,紧接着,桌上的一个小摆件突然移动了一下,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推了一把。
“是……是老鼠吧?”美玲声音发抖。
大山脸色发白,没说话。就在这时,卧室的摄像头画面突然闪烁起来,在闪烁的画面中,他们隐约看到床边似乎站着个人形的阴影,正俯身向着他们——
美玲尖叫一声把手机扔了出去。大山也吓得不轻,搂着她直哆嗦。
那一夜,两人开着灯坐到天亮。
天亮后,大山壮着胆子查看摄像头记录。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昨晚的记录全部消失了,存储卡里空空如也。
“这地方不能住了!”美玲哭喊着开始收拾东西。
大山也慌了,想起村里最老的柳老汉可能知道些什么,急忙去找他。
柳老汉已经九十多了,但精神还不错,正在自家院里晒太阳。听大山支支吾吾说完家里发生的怪事,老汉浑浊的眼睛瞪大了。
“你们是不是动了西厢房那个雕云纹鸟的柜子?”老汉急急地问。
大山点头。
“哎呀!那是供着‘无名’的柜子!怎么敢动啊!”老汉跺着脚说。
所谓“无名”,是指那些早夭未婚的族人。按照老规矩,这样的人死后不能进祖坟,也没有后人祭祀,就在家中设个无字灵牌供奉,免得成了孤魂野鬼扰家人。年代久了,人们逐渐忘了具体供的是谁,只记得有个“无名”牌位不能动。
“那……那现在怎么办?”大山冷汗直冒。
柳老汉叹气:“‘无名’一般都是怨气重的,因为死得早,没享过人间乐趣,尤其见不得夫妻恩爱。你们是不是...是不是在屋里太过亲热了?”
大山想起自己和美玲的种种亲昵行为,脸一阵红一阵白。
“赶紧把牌位请回去,摆供品道歉吧。希望它还没太生气...”老汉摇头道。
大山匆匆回家,把老汉的话告诉美玲。美玲吓得脸煞白,两人赶紧找出那块本以为烧掉了却完好无损出现在抽屉里的无字木牌——它根本就没被烧掉!
他们恭恭敬敬地把木牌放回柜子底层,摆上饭菜水果做供品,连连磕头道歉。之后几天,似乎真的平静下来了。
但就在他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一天深夜,美玲突然惊醒,发现身边的大山不见了。她起身寻找,听见堂屋传来窸窣声响。悄悄走过去一看,只见大山背对着她,站在那个老柜子前,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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