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娘的脸色瞬间变了，抓住他的手：“不行！野雄肯定设了埋伏，您去了会有危险！”
“放心。”沈夜拍了拍她的手，语气平淡，“我自有分寸。对了，你这聚灵阁，有没有闲置的灵舟？我明天想去送灵礼，用自己的灵舟太惹眼。”
柳娘愣了一下，随即起身，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枚灵舟玉简：“这是墨三生前用的‘青羽舟’，速度快，还能隐匿气息，您拿去用。”她递过玉简，眼神里满是不舍，“沈大人，您一定要平安回来。”
沈夜接过玉简，指尖捏了捏她的脸：“会的。等我回来，再陪你练功法。”
柳娘的脸颊更红了，点了点头，送沈夜到后院。看着沈夜驾着青羽舟消失在夜色里，她才轻轻咬了咬唇——她知道沈夜的性子，决定的事绝不会改，只能在心里默念，求灵神保佑他平安。
沈夜驾着青羽舟，没回镇魔司，反而往苏凝霜的府邸飞去。他知道苏凝霜定在担心他，得跟她说说送灵礼的计划。
苏凝霜的府邸里，还亮着灵灯。她坐在灵木案前，手里攥着传讯玉简，眉头紧蹙——沈夜还没回消息，她心里总有些不安。听见院外的灵舟声，她连忙起身，快步走到门口。
沈夜刚落地，就看见苏凝霜站在廊下。她穿了件月白睡袍，胸前饱满将睡袍撑得鼓鼓的，像揣了两颗暖玉，小脸泛着粉，眼神里满是担忧：“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来？”
“去聚灵阁了。”沈夜走过去，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柳娘说，明天野雄要办送灵礼，我想去看看。”
苏凝霜的身体瞬间僵了，抬头看着他：“你疯了？野雄肯定设了陷阱！你不能去！”
“我必须去。”沈夜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只有靠近黑风寨，才能拿到赵烈勾结魔修的证据。你放心，我借了柳娘的青羽舟，能隐匿气息，不会被发现。”
苏凝霜看着他眼底的决绝，知道劝不住他。她咬了咬唇，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枚破邪符：“这个你拿着，能防低阶魔器，万一遇到危险，就捏碎它，我会感应到。”
沈夜接过破邪符，揣进怀里，紧紧抱着她：“好。等我回来，陪你去吃温晴做的灵米糕。”
苏凝霜的脸颊泛了红，点了点头，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心里的不安渐渐消散。她知道，沈夜从不会让她失望。
夜色渐深，青羽舟再次升空，往镇魔司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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