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的眼底闪过一丝喜色。他加大灵力输出，阳刚灵力推着两股阴柔灵力，在三人经脉里循环——柳娘的筑基初期彻底稳固，苏凝霜的灵力隐隐触到筑基中期的门槛，而他自己，筑基中期的灵力也愈发醇厚，指尖能清晰感受到筑基后期的壁垒。
“好了。”沈夜收功时，窗外已经泛白。柳娘软在他怀里，气息微喘；苏凝霜靠在灵玉床上，童颜泛着潮红，眼底满是满足。
“大人，下次……我们还这么修好不好？”柳娘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指尖划过沈夜的玄色袍角。
“好。”沈夜点头，起身帮她们整理灵袍——他得赶在总司上朝前，去看看李青布的锁灵阵，墨风一伙随时可能动手，不能出岔子。
灵酿坊东侧的包间里，田文正拍着桌子怒吼。他穿着灰布灵袍，脸色铁青，面前坐着两个修士——山本耀和中山谷，都是当初跟着他背叛沈夜的同党。
“沈夜要回总司当佥事了！你们还在这喝酒？”田文抓起灵酒壶，砸在地上，碎片溅了两人一身，“他不会放过我们的！赵烈的死，你们以为是意外吗？那是他故意的！”
山本耀的脸发白，抓着头发道：“那能怎么办？我们没靠山，他要收拾我们，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凉拌？”田文冷笑，眼底闪着狠光，“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去灵脉议会告他，说他勾结魔修，私吞灵晶！”
中山谷猛地抬头：“可我们没证据啊！”
“证据？”田文从怀里掏出一枚灵讯玉简，“我早就录了他跟柳娘的对话——柳娘跟魔修做过生意，我们就说沈夜是帮凶！再伪造一份他私吞灵晶的账册，灵脉议会最恨这个，肯定会查他！”
山本耀和中山谷的眼睛亮了，脸上的颓丧一扫而空。
“田兄，你这法子能行？”中山谷抓着田文的胳膊，语气急切。
“当然！”田文咬牙，“只要沈夜被查，我们就能趁机脱身——甚至能靠这个功劳，在总司混个职位！”
三人碰杯，灵酒的醇香里藏着恶毒的算计。田文看着两人兴奋的脸，心里却在冷笑——等沈夜倒了，他第一个就会把这两个家伙推出去当替罪羊，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
深夜的灵街旁，山本耀和中山谷各自驾着灵舟离开灵酿坊。可没过半个时辰，两人又在沈府外的灵道旁撞见了——他们都想趁夜去沈府偷点“证据”，好让诬告更逼真。
灵舟停在暗处，两人隔着灵雾对视，场面尴尬得能滴出水。
“中山兄，真巧。”山本耀先开口，语气干笑。
“殊途同归，殊途同归。”中山谷附和，眼神却在瞟沈府的灵门。
“既然来了，就一起吧。”山本耀说道。
沈夜坐在聚灵阁的灵窗前，看着灵脉议会的方向。
月光透过灵窗，洒在三人身上。柳娘的丰腴、苏凝霜的童颜，还有沈夜眼底的冷厉，在暖光里交织成一幅复杂的画——这仙侠世界，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想活下去，想变强，就得比敌人更狠，比阴谋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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