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箭穿不透,军饷凭空消失,这哪是凡人能做到的事?
"大人,军饷被鬼兵劫走了,咱们如何交差?"
马车旁的士兵颤抖着指向空荡荡的车厢。
"胡说什么!还不快搜查!"
龙泉君怒目圆睁,瞪着瑟瑟发抖的士兵。
"世上哪有什么鬼兵?定是有人装神弄鬼!"
"可大人,那真是亡魂..."
士兵们面如土色,哪敢再去找军饷?刚才诡异的场面早就吓破了胆。
"大人,刀剑伤不了他们分毫!"
"找不回军饷,谁都别想活命!给我把那些东西统统消灭!"
安平君气势汹汹地咆哮,活像个为丢失军饷急红眼的忠臣。
韩非指着马车惊呼:"黄金居然不见了!莫非真有鬼兵?"
众人纷纷投来看白痴的眼神。
韩非摊手讪笑:"开个玩笑嘛,你们也太无趣了。
"
"九公子,您现在说话越来越像卫庄大人了。
"
嬴天衡促狭地问:"像什么?"
"冰..."
"冰块脸"三个字差点脱口而出,但在卫庄冰冷的注视下,韩非赶紧闭嘴。
他可以跟嬴天衡开玩笑,但对卫庄...
他怕被一剑了结,那也太冤了!
"现在还不是说笑的时候。
"卫庄冷声道。
韩非尴尬地搓着手,装出受伤的表情:"卫庄兄这话真让人心寒..."
相处这些日子,韩非明白卫庄来han国是为助他,虽然更多是为证明自己。
但终归让卫庄失望了。
他一直想缓和关系,看来还需时日。
韩非相信假以时日,定能赢得卫庄认可。
他摸着下巴沉思:"明明看见黄金在箱中,怎会凭空消失?"
虽知是姬无夜的把戏,可其中玄机仍未参透。
烈日当空,青铜酒杯在案几上折射出刺目光斑。
韩非指尖轻叩杯沿,眼底浮动着探究的暗芒:"夜枭统领当着三军将士的面,究竟如何令黄金凭空蒸发?"
"好奇?"嬴天衡斜倚玉栏,绛紫衣袂垂落如瀑。
"殿下知晓内情?"
"自然。
"玄铁扇骨"唰"地展开,遮住唇边戏谑:"不过......需以兰陵春酿三十坛作润喉资。
"
韩非忽然攥住心口衣襟踉跄后退:"微臣连俸禄都充作殿下酒钱了,您竟还要计较这些......"话音未落,青玉酒樽已挟风砸来。
"再胡吣便滚去守陵!"嬴天衡额角青筋暴起:"谁要你这种成日赊账的门客!"
"误会误会!"韩非连连摆手:"在下是说户籍已录入天策府......"两人视线相触的刹那,忽同时扭头干呕。
雕花地砖上顿时溅开两滩酒渍。
满堂宾客扶额之际,紫女广袖中滑出一块灿金物事:"此乃水消金,遇水即溶。
"纤细指尖掠过金属表面,鎏金光泽下隐约可见蜂窝状孔洞:"姬无夜正是用此物,给鬼兵传说添了把火。
"
"姑娘对此物倒熟悉。
"
罗袜生尘的美人轻笑:"三年前在百越废墟捡到过,本以为......"话音戛然而止,铜漏滴答声里,谁也没注意她袖中攥紧的拳头。
————
新郑王宫辰时
"鬼兵劫饷?荒唐!"韩王安咆哮震落梁上积尘。
碎裂的陶俑残片混着竹简铺满玉阶,廷臣们伏地不敢喘息。
十万两黄金在三千甲士眼前化作青烟,押运官竟端着"郑国亡魂索债"的鬼话复命。
更可怖的是——宫墙外已隐约传来边关急报的马蹄声。
老君王突然打了个寒颤。
断魂谷方向,乌云正吞噬最后一缕晨光。
军饷被劫一案震动朝野,安平君与龙泉君已被羁押入狱,涉案兵卒尽数受审。
朝堂之上,张开地与姬无夜垂首静立。
此刻韩王怒火中烧,群臣噤若寒蝉。
押运军饷向来万无一失,因安平君与龙泉君主动请命,韩王方才应允。
岂料转瞬生变,韩王心中对二人已然生疑。
依其所知,此二人既无此胆量,更缺这般能耐。
然二人绝难脱净干系!
"相国,大将军!此案当如何处置?军饷必须追回!"韩王双目赤红,紧盯二位重臣。
"末将只通兵事,查案实非所长。
"姬无夜暗自冷笑——那批军饷此刻正藏于将军府中,何须再查?
张开地余光扫过姬无夜。
虽无实证,但他心知肚明:除姬无夜外,何人敢为?何人能为之?奈何线索全无,追回军饷谈何容易。
......
"祖父缘何忧心忡忡?"归府后,张良见祖父面色凝重,不禁关切询问。
"押运军饷在断魂谷遭劫,传言乃郑国鬼兵所为。
"张开地长叹,眉间沟壑更深。
"鬼兵劫饷?"张良虽未闻朝野传言,却知此事非同小可。
民间早有议论,谓此乃韩王背约招致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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