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明白前任韩王之死与这位公子干系重大。
此刻白亦非旧事重提,分明是要对韩宇赶尽杀绝。
但这并不令人意外——王室争斗,从来都是你死我活。
胜者韩非,又岂会留对手喘息之机?
韩非目光幽深地看向韩宇,唇线抿成冷硬的弧度。
"四哥,你未免太心急了。
"
韩宇眼底掠过一丝阴鸷,他向来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
既然这局棋已经做到这般地步,那就别怪他掀翻棋盘。
白亦非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御医早已验明,王上中的是断魂散。
巧的是,这毒物偏生在四公子进献的汤药里验了出来。
"
"荒谬!"韩宇指节捏得发白,"父王若在,大位本就是囊中之物,我何必自毁长城?"
银甲将领忽然抚掌轻笑:"早料到四公子会抵赖,所以......"他抬手指向殿门,"方才我已命人抄检了公子府邸。
"
韩宇瞳孔骤缩。
此刻才恍然大悟——从白亦非踏入大殿那刻起,这就是个死局。
所谓搜查,不过是栽赃的过场。
朱漆宫门轰然洞开。
新上任的司寇捧着青瓷药瓶疾步而来,身后铁甲禁军铿锵列阵。
"九公子,此物藏在四公子书房暗格。
"司寇将瓷瓶高高捧起,"经三署御医会诊,与王上所中之毒分毫不差。
"
韩非握着玉圭的手微微发颤。
白亦非的局做得天衣无缝,可心底有个声音在不断嘶吼——他的四哥再狠,也断不会对生父挥刀。
"四哥......"这声呼唤里裹着最后一丝希冀。
韩宇突然放声大笑,鎏金冠冕的珠串在笑声中激烈碰撞:"成王败寇,何必再做这场戏?你和白亦非狼狈为奸毒杀父王,如今倒要我来背这弑君恶名?"
"放肆!"白亦非剑锋出鞘三寸,"王上临终前将监国之权交予九公子,满朝文武皆可作证!你犯下这等十恶不赦之罪,还敢污蔑储君?"
"监国?"韩宇狠狠撕碎袖口蟒纹,"若非你们在父王药膳中动手脚,这江山本该——"
瓷瓶突然在阶前炸裂,墨绿色的毒烟腾起刹那,所有人都看见韩宇脸上凝固的疯狂。
韩非拾级而下,目光沉痛:"四哥,父王卧病期间都是你在照料,我连见面的机会都屈指可数..."
"那他呢?"
韩宇突然剑指白亦非。
"他当初可是寸步不离守在父王左右!"
白亦非嘴角噙着冷笑:"若我真要谋害王上,何必等到那时?"
"可父王是用了你的汤药才毒发身亡!"
"分明是你从中作梗!"
"荒谬!药是你自请煎制的,方子内容我一无所知,更不曾沾手。
四公子要诬陷也该编个像样的由头。
"
韩宇脑中闪过明珠夫人的身影。
"莫非..."
"药方!药方被人动了手脚!"
——————
卫庄按住剑柄:"我有个更直接的求证方式。
"
白亦非步步紧逼:"四公子这次又要冤枉何人?"
"明珠夫人!药方出自她手!"韩宇双目赤红。
"看来四公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
白亦非击掌传唤,明珠夫人很快翩然而至。
了解原委后,她笑盈盈取出一张泛黄药笺:
"四公子且看,当日可是这张方子?"
韩宇接过细看,确凿无疑。
他无法否认——御医、府中仆役都见过此方,随时可查证。
"既然存疑,不如当场照方煎药一验?"
"好。
"
韩宇背在身后的手打出暗号。
这本就是缓兵之计。
事发仓促,他急需时间布置。
宫墙外,韩千乘已调集私兵。
王宫禁卫也开始秘密调动。
两个时辰后,御医在殿上煎好汤药。
银针探入,未见异样。
"若诸位不信——"明珠夫人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恰在此时,宫门处传来震天脚步声。
禁军突然倒戈,将韩宇护在中央。
"哈哈哈..."
韩宇振袖狂笑:"真以为我在自证清白?"
"既然百口莫辩,不如争个鱼死网破!"
"现在——这王宫该换主人了!"
韩千乘身着铠甲,“义父,所有将士准备就绪!”
韩宇厉声喝道:“九弟,你私通嬴天衡与白亦非,妄图颠覆大han国,有何资格统治大han国?今日你该让位了!”
“这王座本该就是我的!”
“我不过是取回属于我的东西!”
韩非轻叹一声,问道:“四哥,难道权力对你而言真的如此重要?”
“这本就是我的位置!”
“四哥,恕我直言,这次我不能退让。
若你登位,大han国必将烽烟再起,百姓将不得安宁!”
“胡言!”韩宇怒不可遏,“谁不知道你与嬴天衡密谋!你能与他合作,我为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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