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起,他们便在这座山间竹屋里安顿了下来。
执渊仿佛找到了人生全新的乐趣,开始乐此不疲地学习各种他从未接触过的技能 ——
洗衣、烧饭、打扫屋子…… 他做得异常认真。
第一次看到执渊将她换下的小衣浸入溪水中,笨拙却小心地搓洗时,云栖惊讶得差点摔一跤。
然而更让她震惊的还在后头。
某一天,他居然自己跑去山下的市集,买回了针线,然后学着给她缝补一件勾破了袖口的衣裙。
云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却又忍不住失笑。
她说破损的衣物换新的便是。
可执渊却很满足:“我喜欢为你做这些。”
于他而言,能为她洗手作羹汤,能亲手为她缝补衣衫。
这些最平凡琐碎的日常,恰恰是他孤寂生命里从未奢望过的温暖和归属。
他乐在其中。
执渊的厨艺也进步神速,如今已经能做出几样精致可口的家常小菜。
而且他每次去净心寺加固封印归来,总会变着法子给她带些小礼物。
有时是一根素雅别致的木簪,有时是一束带着露水的野花,有时是山下新出的甜点……
云栖几乎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悠闲日子。
她靠在竹椅上,看着执渊在院子里晾晒洗净的衣物,忍不住感叹 ——
自己这是用竹屋,换了个贴身男仆!
至于为什么是“男仆”,而不是“男人”?
只因为同居数月,他们之间没有半点实质性的进展。
执渊克制得惊人,拥抱和亲吻虽日渐频繁缠绵,但他的手掌却始终规规矩矩,从不越雷池半步。
每每吻到情动处、气息紊乱之时,他总会猛地停下,然后狼狈地冲出门,跳进屋旁那湾清凉的溪流里。
所以如今云栖无比笃定 ——
他是真的不行!
出于对他的怜爱,云栖从不多问,就怕他为了“难言之隐”而伤心。
可她全然不知,身边人早已在失控的边缘徘徊,忍耐几乎达到极限。
这一点,在今日执渊去净心寺时,被忘尘一语点破。
诵经加持结束,忘尘并未立刻让他离开,而是抬眸静静看了他片刻:“你若控制不住,就少些亲近…… 不止是你难以煎熬。”
执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
他要是管得住自己,还用这和尚提醒?!
这该死的联系!
执渊黑着脸,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净心寺。
……
等推开竹屋那扇熟悉的门时,执渊所有阴郁躁动的情绪都已经小心藏好。
“阿栖,”他举起手中的油纸包,语气轻松,“你爱吃的桂花糕,还热着。”
云栖吃着软糯香甜的桂花糕,心情颇好:“我们渊公子如今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说着,她主动踮起脚,在他唇角印下一个带着桂花香气的吻。
执渊下意识地追着她的唇瓣想加深这个吻,但最终还是克制地停住了。
“炉里的水应该烧好了,我去给你准备沐浴。”
“好~”云栖笑着点了点头。
执渊沉默地将烧好的热水一桶桶提进浴房,倒入宽大的浴桶中。
他内心天人交战 ——
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一天两天,一月两月尚可……
难道真要这样憋一辈子?!
要不干脆……
才想到这里,他脑中就全是些旖旎的画面,根本控制不住。
不行……绝对不行……
执渊又仔细兑入凉水,用手反复试温,直到温度恰到好处。
若是真做了什么……
岂不是白让那臭和尚感知了去?
光是想想,他就怒火攻心!
而且……
当初说好的 ——
他得了云栖,但不能“胡来”。
执渊倒是想反悔,但是那和尚有的是办法阻止他!!
他心里憋屈得不行,但还是记得在浴桶里,撒上了云栖喜欢的玫瑰花瓣。
就在这时,云栖走了进来。
她直接开始解衣带,并未刻意避着他,也没必要……
外衫滑落,露出线条优美的肩颈和一抹素色小衣的带子。
执渊的呼吸猛地一窒,几乎是仓皇地背过身去,假装整理一旁架子上的澡豆巾帕,耳根却红得滴血。
云栖并未留意他的小动作,舒适地沉入温暖的水中 ——
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身体,她满足地喟叹一声。这才透过朦胧的雾气,注意到执渊僵直的背影和似乎过于紧绷的侧脸。
她有些疑惑,轻声问道:“怎么了?今天去净心寺,又跟国师置气了?”
云栖早就发现,每次执渊从忘尘那里回来,情绪总会有些微起伏。
她问过两次,他却只含糊地说讨厌那和尚。
若不是执渊脸上那纯粹的厌烦不似作假,她几乎要怀疑这两人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没、没有!我…… ”执渊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滑到那片浸湿了花瓣、若隐若现的锁骨之下……
他猛地挪开视线,声音都有些发紧:“我去给你拿干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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