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真，却依旧能听出其中的困惑与被打断预期的不快。
他显然下意识地认为，这或许是谢沉舟不小心误触了摄像头按钮，或者是什么人搞出的低级恶作剧。
然而，回应他的，并非谢沉舟那标志性的低沉冷淡的嗓音。
而是一连串清脆又响亮、带着明显不满和激烈情绪的猫叫声，猝然从手机扬声器里爆发出来。
“喵嗷！嗷呜——喵！喵喵！”
林砚秋才不管他在说什么，酝酿好的情绪和“台词”瞬间找到了宣泄口。
他对着摄像头，张嘴就是一顿输出。
小奶音又亮又脆，但因为带上了十足的情绪，听起来竟有几分气势汹汹，像是在进行一场严肃的控诉。
他一边叫嚷着人类听不懂的猫语，一边还极其配合地用毛茸茸的爪子“啪啪”地拍打着手机屏幕。
林砚秋：看我一招，天下无敌喵喵拳。
小奶猫的肉垫与玻璃碰撞发出轻微的闷响，仿佛隔着网络在拍打许清彦那张令他厌烦的虚伪脸庞。
小小的、粉嫩的肉垫每一次落下都带着十足的嫌弃。
屏幕那头的许清彦彻底懵了，良好的教养和常年维持的温润面具几乎快要裂开。
他看着屏幕里那只对他龇牙咧嘴、喵喵乱叫还试图用爪子“攻击”他的猫，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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