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贴上就不疼了。”姨婆摸着他的头,像小时候一样,“小军啊,莉莉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对人家。过日子难免有磕磕绊绊,多让着点,跟你爸学,你爸当年对你妈,那叫一个好。”
周一军点头:“我知道,姨婆。莉莉对我好,我也会对她好。”他转头看向厨房,莉莉正帮大姨端菜出来,阳光洒在她身上,发梢泛着金光,心里暖暖的——有亲人在,有爱人在,这样的日子,真好。
饭菜很快摆上桌,都是家常小菜:炒豆角、番茄炒蛋、炖鸡肉、凉拌黄瓜,还有一碗鸡蛋汤,热气腾腾的,香气扑鼻。姨婆坐在主位,周一军和莉莉坐在她两边,阿姨们分坐两旁,像一家人一样。
“来,莉莉,尝尝姨做的炖鸡肉,放了当归,补身子。”大姨给莉莉夹了块鸡肉,笑得亲切。
二姨则给周一军盛了碗汤:“你爸以前最爱喝我做的鸡蛋汤,每次来都要喝两大碗。你也多喝点,补补。”
莉莉喝着汤,味道鲜得很,她笑着说:“姨,您做的汤真好喝,比饭店里的还香。”
姨婆笑得眼睛眯成了缝:“喜欢就多喝点,以后常来,让你姨们给你做好吃的。”
饭桌上,大家聊着家常,从周一军小时候的趣事,说到他现在的工作,再说到莉莉的生活,气氛热络又温馨。莉莉时不时给姨婆夹菜,帮她擦嘴角的汤汁,细心又体贴;周一军则给阿姨们添茶,听她们讲过去的事,听得津津有味。
吃完饭,莉莉主动收拾碗筷,周一军帮着洗碗。厨房不大,两人挤在一起,水流哗哗的,莉莉边洗碗边说:“你姨婆和阿姨们真好,跟我外婆家的人一样亲切。”
周一军从背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声音温柔:“以后她们也是你的亲人。我爸妈走了,是她们帮我走到现在,我得替爸妈好好照顾她们。”
莉莉转过身,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脸颊:“我陪你一起。以后每周我们都来看看姨婆,陪她聊聊天,帮阿姨们做做家务。”
下午阳光正好,姨婆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太阳,莉莉帮她梳头发,动作轻柔;周一军则帮阿姨们修院子里的水龙头,工具是从家里带来的,他手巧,很快就修好了。
临走时,姨婆拉着两人的手,舍不得松开:“下次早点来,姨给你们做饺子。”
“好,姨婆,我们下周来。”周一军答应着,帮姨婆掖了掖衣角。
阿姨们送他们到巷口,大姨塞给莉莉一袋自家种的苹果:“拿着路上吃,甜得很。”
二姨则对周一军说:“有事给我们打电话,别自己扛着。你爸妈不在了,我们就是你的靠山。”
周一军点头,眼眶有点红:“谢谢姨,你们也照顾好自己,注意身体。”
骑着电动车往回走,莉莉靠在周一军的背上,手里拎着苹果,心里暖暖的。“一军,我觉得今天特别开心,像回了自己家一样。”
周一军放慢车速,声音温柔:“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爸妈走了,可他们留下的这些温暖,还在。有你在,有这些亲人在,我觉得日子特别踏实。”
风里带着桂花香,阳光洒在两人身上,电动车的影子在青石板路上慢慢拉长。周一军知道,爸妈虽然不在了,但他们的爱和牵挂,通过这些长辈传递到他身上,又因为莉莉的出现,变得更加完整。他会替爸妈好好走下去,好好爱身边的人,把这份温暖,一直传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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