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晓扒着韩枚的手机数订单,指尖都在抖:“老顾客介绍的新单占了七成?!你这戒是长了腿吧?还会自己找新主人?”
韩枚捏着刚刻好的“等我长大”,银料被体温焐得软乎乎的——刻这字时,她想起那小姑娘冻红的手,特意把笔画磨得圆了些。现在指腹蹭过刻痕,还能摸到自己当时的温度。
“利益不是快刀。”韩枚突然开口,声音很轻,“批量的利是快刀,割得手疼还留疤;真心的益是暖流,从这双手暖到那双手,还能绕回来。”
林晓晓盯着韩枚手里的银戒,突然不说话了。窗外的梧桐叶又落了一片,刚好贴在工作台,那枚“等我长大”的戒,在阳光下泛着暖融融的光。
四、刻在银里的“利益”
晚上关灯前,韩枚数了数这个月的订单——一共二十七枚,每一枚的刻字都不一样:有“妈妈等我回家”,有“辞职快乐”,有“考研上岸”,还有“等我长大”。
每一枚戒的包裹里,她都放了张便签:“这字是给你的,戒圈磨得软,别硌着手。”
林晓晓突然凑过来,声音放得很轻:“我之前说你轴,是我错了。”
她指着韩枚桌上的银戒,月光刚好漫过刻痕:“你这不是不会赚钱,是把利益刻成了暖——别人的利益是刀,你的利益是怀里的温度。”
韩枚捏着那枚“等我长大”,指尖蹭过刻痕里的银粉——突然懂了,真正的利益从来不是快刀割肉,是把温度揣进银里,银就会把暖递出去,从这双手到那双手,绕成一圈圈的暖流。
就像此刻指尖的银料,被体温焐得越来越软,刻痕里的字,都泛着热乎气。
番外:银戒VS快刀——批发市场的“暖赢”局
腊月的贵阳小商品批发市场,风裹着冻雨往人衣领里钻。韩枚抱着装银戒的帆布包,站在“鑫源饰品批发”的玻璃门前,看着里面堆得像山的合金戒,指尖不自觉攥紧了包带——昨天批发商发微信骂她“搅局”,今天约在这里“算账”。
门“哗啦”被推开,批发商叼着烟冲出来,手里攥着个掉色的合金戒:“韩枚!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客户都跑去你那订银戒,说‘戴你的戒不硌手,还能刻字’——你这是抢生意!”
韩枚刚要开口,旁边摊位的老板娘探出头:“王老板,你可别冤枉人。上次你那批‘古风戒’,我拿回去卖三天,退了一半,客户说‘掉色染黑手指,还划坏毛衣’。”
批发商的脸瞬间涨红,把合金戒往地上一摔:“我那是薄利多销!她这银戒卖五十,我卖九块九,凭啥客户选她不选我?”
“凭这。”韩枚从包里拿出枚刻着“平安”的银戒,递到他眼前,“这是给张阿姨刻的,她儿子在外打工,戒圈我按她的手寸磨了五遍,怕她干活硌着。你那合金戒,能记住谁的手寸?”
正说着,市场入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是西北老师带着两个家长,手里举着银戒:“韩枚!我们来补订二十枚,娃们说要给爷爷奶奶也刻‘健康’!”
家长们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说:“戴你这戒,洗衣做饭都不碍事,刻的字摸着手心暖”“我家娃爸戴着‘等我回家’的戒,工友都问在哪订的”。
批发商杵在原地,看着韩枚手里的银戒被传着看,戒圈上的刻痕在冷光里泛着暖。旁边老板娘戳戳他:“王老板,你那快刀割肉,割的是客户的信任;人家这银戒,揣的是人心——你比不过的。”
韩枚把新订单记在本子上,抬头看见批发商蹲在地上,捡起因摔得变形的合金戒。她走过去,递给他一张砂纸:“磨圆些,别划着手。做生意不是快刀割肉,是把东西做暖了,客户自然会来。”
批发商盯着砂纸,又看了看韩枚手里的银戒,突然把烟掐了:“给我也订枚银戒,刻‘踏实’——我也学学,怎么把生意做暖。”
风停了,阳光透过市场的棚顶洒下来,落在韩枚手里的银戒上。刻痕里的字,在光里亮闪闪的,比旁边堆成山的合金戒,暖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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