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出数据，手都在抖：“归墟的规则算法是基于逻辑的，一步推一步，完美无缺；但真正的宇宙，全是没逻辑的偶然！就像量子涨落，就像你以为狗会追骨头，它偏要追尾巴！”
“就像一条狗突然的任性。”金一诺笑着补充，看着还在追尾巴的元宝，“这就是归墟的漏洞——它算得透所有必然，算不透生命的偶然。”
元宝仿佛听懂了，故意在规则污染区中心又表演了一次“追尾巴变追空气”，监测屏上的规则网络果然又卡了，像程序遇到了无法处理的异常值，乱码跳个不停。
新的征程：用意外对抗完美
联盟立刻开始“制造善意意外”：
星吟族创作音乐时，故意随机跳过一个音符，让旋律出现“不完美的惊喜”；机械境的战士，每天抽十分钟搞“非理性行为艺术”——比如用能量核心烤面包，用装甲板编小篮子；元宝的日常训练里，加了“随机任务”，有时候让它叼骨头，它偏要叼玩具，有时候让它巡逻，它偏要在原地打滚。
归墟的规则攻击，在这些“意外”面前节节败退。它能计算出作物该怎么生长，却算不到星吟族会突然改音符；它能算出能量该怎么守恒，却算不到机械境战士会用能量烤面包；它能算出狗该追骨头，却算不到元宝会突然追尾巴。
“天道是冷的，是按规则来的。”金一诺蹲下身，摸了摸元宝的头，看着星海中那些因“意外”重获生机的文明——农业联盟的作物恢复了正常生长，机械境的能量核心不再乱跳，星吟族的星尘结晶又开始发光，“但生命不一样，生命有任性，有意外，有归墟永远算不透的‘不讲理’。”
元宝“汪”地一声跃起，在规则裂缝上方划出一道弧线，尾巴摇得飞快，故意歪歪扭扭，没走直线。
归墟能学天道，能改规则，能算透万物。
但它算不透一条狗的任性，算不透生命的偶然，算不透那些看似无序，却藏着生机的“意外”。
这一次，他们要用生命的不确定性，砸烂归墟最完美的天道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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