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我骄傲的主人?母亲是贝尔法斯特前辈?那小贝法她……?!”她的大脑似乎因为这过于冲击的信息而暂时短路,处理不了这远超她日常理解范畴的关系。
但即便单纯如她,也立刻意识到这件事意味着什么,尤其是对新泽西、对斯库拉、甚至对……她自己那点懵懂的好感,意味着什么。
一种笨拙的、替所有人感到的尴尬和失落让她僵在原地。
黛朵的反应最为怯懦和不安。她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仿佛被扼住喉咙般的抽气声,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眼神慌乱地在新泽西手中的报告和斯库拉之间来回移动,小手无意识地紧紧攥住了自己的围裙下摆,指节发白。
眼睛里迅速弥漫起一层湿漉漉的水汽,是震惊,是难以置信,还有一种……仿佛被某种巨大秘密压垮的无措和卑微的失落。
“主、主人和贝尔法斯特……孩子……”她细弱的声音在几乎凝滞的空气里颤抖。
“……怎、怎么会……”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种自惭形秽般的酸楚漫上心头。
她一直仰慕着主人,也憧憬着能像贝尔法斯特大人那样完美地侍奉他,但从未想过……她低下头,不敢再看任何人。
一时间,小小的资料室里,气氛变得极其诡异和凝滞,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
新泽西像尊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塑一样僵立着,手里死死捏着那份报告,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毫无血色,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书架上一排排厚重的书籍,仿佛灵魂已经飘离了躯壳。
斯库拉站在她旁边,脸色虽然恢复了大部分平静,但眼神深处翻涌着复杂的情绪——震惊、失落、一丝不甘,还有对新泽西此刻状态的担忧。
她看着那份报告,又看看失魂落魄的新泽西,最终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眸中翻腾的波澜,只是紧握的双手和微微绷紧的下颌线,泄露了她内心的风暴。
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本已一丝不苟的裙摆,仿佛这个动作能给她带来一丝掌控感。
天甜橙终于揉着脑袋站了起来,额头的包还在隐隐作痛。她凑到新泽西身边,好奇和担忧驱使她探头去看那份让所有人都变了脸色的报告。
“基因序列……亲缘关系……贝尔法斯特……小贝尔法斯特……父本……郑凯因……生物学父子关系概率大于99.99%……”
她小声地、一字一句地念着报告上的关键信息,每念出一个名字或一个结论,她的眼睛就瞪大一分,脸上的血色也褪去一分。
“什么时候……”她终于念完了最关键的部分,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难以置信地看向新泽西,又看看脸色苍白的斯库拉、惊慌的黛朵和困惑的天狼星,最后目光再次落在那份报告上,仿佛要确认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师哥……和贝尔法斯特……小贝法……是……是他们的……”她感觉心里某个地方突然空了一块,那个总是优雅从容、一丝不苟、如同港区定海神针般的女仆长贝尔法斯特,和师哥?还有一个孩子?
这个事实像一块巨石投入心湖,激起的不仅是震惊的浪花,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悄然弥漫开来。
她一直视师哥为最亲近、最信赖的人,这种情感中是否也掺杂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朦胧的憧憬?
她不敢深想。同时,一个更现实的问题浮上心头:小舰娘……是这样诞生的吗?这完全颠覆了她以往的认知。
一种懵懂的、尚未完全明晰的失落感,混杂着巨大的震惊,让她一时也失了神。
新泽西将周围四人的反应尽收眼底——斯库拉强装的镇定下难掩的失落,黛朵的羞怯慌乱,天狼星的震惊困惑,还有天甜橙那混合着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的复杂眼神。
这些目光像针一样刺在她心上,让她心里那坛早已翻倒的醋缸彻底炸裂,酸涩的液体汹涌泛滥,几乎要从眼睛里喷涌而出。
怎么还越来越多了……
她猛地将报告拍在旁边一个矮书柜的平面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打破了资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这、这这这是什么啊?!”新泽西的声音因为过度震惊、酸涩和委屈而有些变调,带着明显的颤抖,手指颤抖地指着那份报告。
“Honey和贝法?!孩子?!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这不可能!一定是实验室搞错了!对!肯定是样本污染了!或者报告拿错了!”
她试图用大声的质疑和否定来掩盖内心的惊涛骇浪和那股快要将她彻底淹没的酸意与不甘。
她的脸蛋气得鼓鼓的,像只被抢走了所有心爱坚果的仓鼠,眼圈不受控制地开始泛红。
天甜橙终于从震惊中找回了一点声音,她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份报告,又仔细看了看实验室的落款、加密章和日期,弱弱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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