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夫人眼中闪过惊异:“姑娘好眼力!整整十二年了!”云舒精准的判断让她心中的希望之火又燃起几分。
“十二年,时日已久,疤痕组织已然固化。”云舒语气坦诚,“若要它完全消失,恢复如初,请恕云舒直言,恐非人力所能及。”
孙夫人眼神瞬间黯淡下去,赵夫人则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但云舒话锋一转:“然而,若坚持使用我特制的药膏,辅以正确的按摩手法,促使药物渗透,软化疤痕组织,促进皮下新生,淡化其色沉,使其变得平整、颜色接近周遭肤色,达到不仔细分辨难以察觉的程度…云舒以为,大有可为。”
这番话既不过分夸大,又给出了切实的希望,显得尤为可信。
赵夫人挑眉,仍有疑虑:“云姑娘,话虽如此,但孙妹妹这疤,太医院院判李大人都曾看过,用了不少宫廷玉容膏,也未见多大起色。你这药膏…”她未尽之语带着明显的质疑。
云舒神色不变,从容道:“百闻不如一见,实践方出真知。若孙夫人信得过,云舒愿当场为您试用一次。效果立现,无效分文不取,有效,夫人再决定是否继续使用,如何?”
“当场试用?现在?”孙夫人激动地站起身,几乎不敢相信。王氏也面露期待之色。
“正是。”云舒点头,转身从带来的提篮中取出那个精致的白瓷小盒。盒盖揭开,一股清雅沁人的茉莉花香便弥散开来,其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令人神清气爽的草木清气,绝非寻常胭脂香膏的甜腻可比。
“好特别的香气!”赵夫人忍不住惊叹,下意识深吸了一口,只觉胸臆间都舒畅了些。
云舒用一支小巧光滑的玉匙,取了些许色泽莹润、质地细腻如脂的淡绿色药膏。请孙夫人重新坐下后,她先取来自制的消毒药水,用棉片仔细清洁疤痕及其周围皮肤。
她的动作轻柔而专业,指尖稳定,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孙夫人最初还有些紧张,渐渐便完全放松下来。
接着,云舒将药膏均匀点涂在疤痕上,用指腹蘸取少许清水,开始以一种特殊的手法进行按摩。她的手指或打圈,或点压,或顺着经络方向推展,力道不轻不重,精准地作用于疤痕组织。那药膏触肤温润,很快便化开吸收,只留下滋润感和持久不散的清香。
整个过程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云舒取过一旁准备好的、打磨得极为光亮的铜镜,递给孙夫人:“夫人请看。”
孙夫人接过铜镜的手微微颤抖,她先是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才鼓起勇气看向镜中。
初看之下,疤痕似乎还是那道疤痕。她心头一沉,难道又是空欢喜一场?
但下一刻,她猛地凑近铜镜,几乎将脸贴了上去,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这…这…”
只见那道原本明显凸起、颜色深红的陈旧疤痕,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变得平整了许多!颜色也由深红转为淡粉,虽然依旧可见,但突兀感和狰狞感却大大减轻,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悄然抚平了几分!
“天啊!真的…真的淡了!”王氏也凑过来看,忍不住惊呼出声,“这才多久?太神奇了!赵姐姐你快看!”
赵夫人早已震惊地站起身,凑到近前仔细观察,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这…这简直是…化腐朽为神奇!宫里的玉容膏也绝无此等立竿见影之效!”她看向云舒的眼神彻底变了,从之前的审视怀疑变成了惊异与探究。
孙夫人已是热泪盈眶,她抓住云舒的手,声音哽咽:“云姑娘…这…这药膏…我买了!求你,有多少我要多少!价钱随你开!”那道疤是她十几年的心病,是她所有自卑和痛苦的来源,如今终于看到了治愈的曙光!
云舒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道:“孙夫人莫急。此药膏炼制不易,其中几味主料需特殊时节采摘,并经复杂工序提纯,产量有限。此次我只能先提供一盒予您,约可用一月。您且拿回去,按我方才的手法,每日早晚各一次,洁面后使用。期间注意防晒,饮食清淡。一月之后,您再看效果决定是否继续。届时若需,我们再议。”
她从提篮中取出一盒预先用锦缎包好的药膏,递了过去。
孙夫人如获至宝,双手接过,紧紧抱在怀里,连声对丫鬟道:“快,快给姑娘拿银票!”丫鬟连忙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
云舒却摆手推拒,语气诚恳:“夫人,效果您已亲见。此盒药膏,权当云舒的见面礼。若一月后,疤痕确有令您满意的改善,您再付酬劳不迟。届时,您或许还愿意帮云舒向其他有需要的夫人小姐们,多多美言几句。”
这一手欲擒故纵,既展现了极大的诚意和自信,又巧妙地提出了口碑传播的请求,听得王氏连连点头,赵夫人眼中也闪过赞赏之色。
孙夫人感激涕零,自是满口答应,心中已打定主意,定要极力为云舒宣扬。
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和惶急的呼喊:“走水了!隔壁桂花巷走水了!风大,火势蔓延得快!快帮忙救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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