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渐沉时王菁花准时出现。
为赴黄总监的饭局，杨余特意请她随行。
彩铃收益分成已如期汇入她的账户。
"花姐！小余。"
王菁花眼中仍带着难以置信。
《该死的温柔》这首她当初并不看好的歌曲，如今彩铃下载量竟突破两千万次，风头甚至盖过了春晚曲目《贝加尔湖畔》。
她心底暗叹：若当初作为专辑主打，销量必定惊人。
不过转念想到杨余这棵摇钱树带来的收益，早已远超其他艺人。
"老地方都安排好了。”
"给黄总监准备的见面礼没忘吧？"深谙世故的杨余提醒道。
王菁花晃了晃纸袋："按你说的备了双份。"
"我去道个别就走。”
"好，车上等你。”
客厅内，杨余冲着三位姑娘摆了摆手："姐妹们，我得去赴约了。"
"要是喝醉了就别想进门！"杨蜜举着粉拳威胁道。
刘雨菲撅起嘴附和："就是！余哥可要说到做到哦！"
刘滔温柔地替他整理了衣领，轻声叮嘱："早点回来。"
"放心吧！"杨余笑着应了一声，随即迈入渐暗的夜色中。
他刚要转身离开，忽然——
"等等！"
杨蜜蹦跳着凑近，在他脸上快速亲了一下："好啦，去吧！"
"还有我！"
刘雨菲也笑嘻嘻地照做，留下一个响亮的吻。
杨余宠溺地揉了揉她们的头发："在家要听话，别闹腾，多听滔姐的。"
"知道啦！"
门外。
见杨余出来，王菁花调侃道："这么快？我还以为要上演十八相送呢。"
"花姐，您就别取笑我了，我这人容易害羞。"
王菁花：？？？
害羞？
能面不改色说这话，脸皮也是够可以的。
"嘿嘿。"
杨余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赶紧出发吧。"
酒店包厢里。
杨余、王菁花与黄主管边吃边聊，气氛融洽。
"杨老弟年纪轻轻，两首歌就进账千万，实在是后生可畏啊。"
"黄主管太抬举了，都是托您的福。"
寒暄过后，黄主管转入正题："彩铃销量都是前三个月最旺，之后就会骤减，不知道杨老弟有没有新作品？"
这确实是实情。
再好的歌听久了也会腻，热度自然下滑。
口水歌性质的彩铃更是如此，销量下跌是必然趋势。
至于新歌，杨余早有规划。
趁着彩铃市场余温尚在，能多赚一笔是一笔。
"黄老哥，我确实准备了两首新歌，顺利的话两周内就能发布。"
听到这话，黄主管顿时眉开眼笑。
凡是与杨余达成的合作，都能算作他的业绩，自然欣喜。
一旁的王菁花略显惊讶，杨余居然这么快又创作了新作品。
看来公司账上很快就能多出一笔不菲的进账。
"杨兄弟，真有你的！我就说你从不会让大家失望。"
黄主管亲切地搭着他肩膀："老规矩，作品交过来，我亲自盯着做顶级推广，分成照旧，没问题吧？"
"那就先谢过黄哥了！"
杨余端起酒杯："这杯我先干为敬。"
"使不得使不得，花姐，咱们仨一起碰一个？"
玻璃杯清脆的碰撞声中，包厢里其乐融融。
酒过三巡，杨余率先离席。
王菁花多留了片刻，将事先备好的伴手礼递给黄主管才起身告辞。
待人走远，黄主管迫不及待拆开烫金礼盒——两块沉甸甸的金砖整齐码放，旁边躺着两包软中华。
"呵......"
他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
电梯口。
王菁花压低声音："定好曲目了？还是两首适合彩铃的流行调调。"
"恐怕又要招来些闲言碎语。”
圈内某些自命清高的制作人最看不上这类通俗旋律。
就像文艺片导演瞧不上商业大片。
这也配叫艺术？
简直拉低行业水准！
负面评论早已在意料之中。
杨余当然清楚。
但他根本懒得理会。
"姐您放心，我拎得清。
他们爱怎么骂随他们，钱进了口袋才是真的。”
王菁花眼尾浮现细纹："你能这么想就对了。”
二人乘电梯抵达一楼，司机早已候在门厅。
公寓里。
杨余刚拧开门锁就看见客厅灯火通明。
两位姑娘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只有刘滔还对着荧幕微光出神。”
姐！"
"回来啦？"
她含笑起身，食指轻抵唇间："院子里说，别吵着她们。”
"嗯。"
月光洒满小院。
"怎么不让她俩回卧室睡？"
刘滔无奈摇头："劝了三回都不听，非要等你回来。”
"啧。"
杨余从背后搂住她纤细腰肢："那姐姐怎么也不睡？该不会是在等我？少往脸上贴金，追剧入迷忘了时间而已。”
她泛红的耳尖却暴露了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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