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哥，我们快报警吧！"瘦猴催促道，声音里带着哭腔。
大胖突然抓住瘦猴的手腕："等等...你想过没有，警察来了会怎么想？三具女尸，两个男人深更半夜在树林里..."
瘦猴愣住了："可...可我们什么都没做啊！"
"警察会信吗？"大胖压低声音，"我们的直播记录显示我们来了这里，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你知道现在网上都怎么说我们这种主播的？'坟头蹦迪'、'吃人血馒头'..."
瘦猴的额头渗出更多冷汗："那...那怎么办？"
吓唬完瘦猴，大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有个主意...如果警察问起来，我们就说没看见尸体，只是在树林里撒尿，不小心浇到了才发现的。"
瘦猴张大嘴巴，喉结上下滚动："你...你是说..."
"十万块，瘦猴。"大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干不干？"
瘦猴还是有些犹豫:“直播时候可能有观众看到画面了。”
大胖说：“那更好了，我们杀人嫌疑被排除，我们就说直播终止后，我们手电筒没电了，害怕的尿急，撒完尿才发现尸体。”
月光下，三具女尸空洞的眼睛似乎正凝视着他们。瘦猴的视线在尸体和手机之间游移，最终，他缓缓点了点头。
"好...好吧。但...但得快点儿。"
第三章：罪恶交易
大胖从背包里翻出一次性手套。他戴上手套时，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费了好大劲才戴好。他递给瘦猴一套，后者接过去时，手套差点掉在地上。
"先...先撒尿对吧？"瘦猴的声音细如蚊呐。
两人站到尸体旁边，却因为过度紧张而难以完成。大胖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放松。他偷瞄了一眼中间那具尸体，女孩长得颇为清秀，但现在那张脸上只有死亡的灰白，嘴角还残留着痛苦扭曲的痕迹。
"想想十万块..."大胖低声鼓励自己和瘦猴，"就当是在公厕..."
终于，两人勉强完成了第一个任务。大胖用手机录下整个过程，手抖得几乎拿不稳设备。闪光灯下，尿液在尸体皮肤上形成怪异的光泽，看起来更加恶心。
"接下来是...是..."大胖咽了口唾沫，套上套子，向最近的一具尸体。
那具尸体看起来二十出头，长发散乱，眼睛半睁着，仿佛在注视着他们。大胖的手碰到冰冷皮肤的瞬间，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窜上脊背。
"啊！"他猛地缩回手，差点把手机摔了。
"怎么了？"瘦猴紧张地问，他已经退到两米开外。
"没...没什么。"大胖摇摇头，强迫自己继续，"就是太...太冷了。"
当他们完成所有要求时，两人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大胖快速检查了一遍视频，确认画面清晰后发给了"暗夜观察者"。
不到一分钟，对方回复："很好。账号。"
大胖颤抖着发去银行账号。三分钟后，手机提示音响起——账户到账十万元整。
"真...真的转了..."瘦猴声音发颤，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
大胖迅速删除所有相关聊天记录和视频备份："走，赶紧离开这儿！"
两人跌跌撞撞地跑出树林，回到村口时，大胖停下脚步："等等，我们得报警，但不能让人怀疑。"
他深吸一口气，拨打了110："喂，警察吗？我...我和朋友在柳树屯后面的林子里发现...发现尸体..."
挂断电话后，两人瘫坐在村口的石头上，等待警方到来。瘦猴不停地搓着手，仿佛想搓掉那种触摸过死人的感觉。
"胖哥...你说...她们是怎么死的？"瘦猴小声问。
大胖摇摇头："别想了。记住我们的说辞——晚上来探险，尿急在树林里方便，不小心浇到尸体才发现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警笛声由远及近，红蓝闪烁的警灯划破夜空。
第四章：警方盘问
警方的反应速度出乎意料地快。不到二十分钟，三辆警车和一辆法医车就赶到了现场。带队的是刑侦队长赵铁军，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眼神锐利如鹰。
"就是你们发现的尸体？"赵队长上下打量着大胖和瘦猴，目光中的怀疑毫不掩饰。
大胖点头如捣蒜："是...是的，警官。我们...我们做探险直播的，本来是想拍点素材..."
"探险直播？"赵队长挑了挑眉，"身份证拿出来。"
在警察记录他们身份信息时，法医和现场勘查人员已经进入树林。大胖和瘦猴被分别带到两辆警车上问话，这是警方的标准程序，防止串供。
"说说你们是怎么发现尸体的。"一个年轻警察坐在大胖对面，打开记录本。
大胖咽了口唾沫，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说辞："我们...我们本来在村里直播，后来想去林子里看看，直播中断后，我们手电筒没电了...，有些害怕，控制不住想撒尿尿，就...就在树林里方便...结果...结果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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