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伽垫上的汗水在阳光下闪着微光,林小诺调整着呼吸,将身体慢慢折叠成下犬式。她能感觉到紧身瑜伽裤随着动作绷紧,勾勒出臀部和大腿的曲线。教室里回荡着轻柔的背景音乐和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十二名女学员在张丽的指导下伸展着身体。
"很好,保持这个姿势,感受脊柱的延伸。"张丽的声音从教室前方传来,温和而专业。她缓步走在学员之间,偶尔轻触某人的肩膀或腰部,纠正姿势。
林小诺透过倒置的视线,看见张丽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瑜伽服,衬得她皮肤格外白皙。这位三十五岁的瑜伽教练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是许多学员心中的榜样。她的瑜伽馆"静心瑜伽"开业三年,已经成了城中小有名气的女性专属空间。
课程结束后,林小诺擦着汗走向更衣室,路过张丽的办公室时,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笑声。门没关严,她瞥见张丽正对着电脑屏幕微笑,屏幕上似乎是一个直播平台的界面。
"张老师,今天的新动作真有效果,我肩膀舒服多了。"林小诺敲了敲门框。
张丽迅速切换了屏幕,转身时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恢复了专业的微笑:"啊,小诺,那个开肩序列确实很棒。对了,下周我们会有新的高温瑜伽课程,你有兴趣吗?"
"当然!"林小诺点头,目光却不自觉地被张丽桌上一个小巧的黑色设备吸引。那看起来像个微型摄像头。
张丽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立刻拿起那个设备放进抽屉:"这是新买的运动相机,准备记录一些教学视频。"她的解释过于迅速,手指在抽屉把手上微微发抖。
离开瑜伽馆时,林小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说不上来。她摇摇头,把这归咎于自己过度活跃的想象力。
深夜十一点,张丽确认所有学员都离开后,锁上了瑜伽馆的大门。她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熟练地登录一个名为"瑜伽禅境"的直播平台。屏幕上立即跳出数百条弹幕和不断上涨的打赏金额。
"各位老铁,今天的'特别课程'还满意吗?"张丽对着麦克风说道,声音与白天教学时判若两人,带着刻意的甜腻。
弹幕疯狂滚动:
「太顶了!那个穿紫色裤子的妹子绝了」
「张姐牛逼,这角度无敌」
「求更多特写,火箭已刷」
张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点开后台数据。今天直播间的收入超过八千元,是普通课程收费的十倍有余。她移动鼠标,调出隐藏在教室四个角落的微型摄像头画面。这些价值不菲的高清设备能捕捉到每个学员最私密的角度,特别是那些穿着紧身瑜伽裤的年轻女孩。
"明天下午两点,我们会有高温瑜伽课程,衣服会更贴身哦。"她对着镜头眨眨眼,"老规矩,超级VIP可以点播特定学员的特写镜头。"
关闭直播后,张丽从保险柜取出一个移动硬盘,里面按日期和课程分类保存着过去两年所有学员的视频。她轻抚硬盘,像抚摸一件珍宝。这些视频在特定圈子里能卖出高价,尤其是那些不知情的漂亮学员的"专属合集"。
窗外突然刮起一阵风,吹得百叶窗啪啪作响。张丽皱眉,起身去关窗。她明明记得所有窗户都锁好了。关窗时,她余光瞥见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她"没有动,仍然坐在电脑前。
张丽猛地回头,电脑前的椅子空空如也。她颤抖着再次看向镜子,这次一切正常。一定是太累了,她想。
第二天的高温瑜伽课,教室温度调到了38度。林小诺和其他学员都穿着轻薄的瑜伽背心和紧身短裤,汗水很快浸透了衣服。张丽今天格外关注几位身材姣好的学员,频繁地让她们示范动作,调整她们的姿势。
"小诺,来做一下舞王式,给大家示范。"张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林小诺点点头,单腿站立,另一条腿向后抬起,双手在头顶合十。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曲线完全展现,紧身裤因为汗水几乎变成了第二层皮肤。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四个隐藏摄像头正从不同角度捕捉这一画面,直播间里的打赏金额正以惊人的速度增长。
课程进行到一半时,林小诺注意到教室角落的饮水机突然自动出水,清澈的水流满了接水盘,溢到地板上。奇怪的是,没有人靠近过那个饮水机。
"张老师,饮水机好像坏了。"她指向那个方向。
张丽转头看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水流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地板上却有一滩明显的水渍,形状隐约像是一个扭曲的人形。
"我...我待会儿叫人来修。"张丽的声音有些发抖,她快步走过去,用毛巾擦干了地板。擦地时,她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碰了碰她的手腕,但低头看去,只有自己的手和毛巾。
当晚的直播异常火爆,张丽看着账户里新增的五位数收入,暂时忘记了白天的怪异。她打开一瓶红酒,庆祝又一个成功的"营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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