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女孩身后的两个外门弟子也追了上来,跑得气喘吁吁,看到林默,连忙停下脚步行礼:“林先生!苏师姐!”其中一个圆脸弟子——是负责外门巡逻的赵磊,脸上带着明显的尴尬,搓着手解释,“李薇师妹她……她刚才为了赶去支援山门,在路上看到一颗掉在地上的灵果,想着能补充灵力,就捡起来咬了一口,没想到那灵果是血煞宗弟子故意留下的,早就变质了,现在她肚子痛得厉害,还……还想跑茅厕,可这山道上根本没有……”
这个叫李薇的女孩,林默有印象——上次联合训练时,她负责给小队分发灵水和灵粮,做事麻利又细心,还特意给肠胃不好的苏清颜留过温粥,此刻却因为腹泻窘迫得快要哭出来。她听到赵磊的话,头垂得更低,双手捂肚子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指节都快嵌进肉里,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林先生……苏师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拖后腿的,就是刚才看到灵果很新鲜,表皮还亮着灵光,以为是好的,就……就咬了一口,现在肚子里又胀又痛,还……还一直想放屁,刚才跑的时候,已经忍不住放了好几个了,怕被师哥听到,一直憋着……”
话没说完,李薇的肚子又“咕噜”响了一声,比之前更响,她忍不住弯下腰,身体缩成一团,额头上的冷汗滴落在山道的青石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更让她崩溃的是,一股热流突然顺着腿往下滑,她能感觉到裤子内侧已经湿了一小块,是稀便渗了出来,虽然量少,却足够让她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对不起……我……我真的忍不住了……”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砸在手上。
苏清颜见状,快步走上前,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递给她,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别着急,先稳住气息,别硬撑,腹泻的时候硬撑会伤肠胃的,以后更难调理。”她转头看向林默,眼神示意他想想办法——这荒山野岭的,没有茅厕,李薇又是个姑娘家,当众腹泻实在太尴尬,必须找个隐蔽的地方让她解决。
林默会意,目光扫过山道两侧,很快注意到右侧有一片茂密的灵树丛,里面长满了半人高的灵草,枝叶交错,正好能挡住视线,还能掩盖气味。他从储物袋里摸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淡黄色的【缓肠丹】,走到李薇身边,蹲下身,语气温和:“来,先服下这个,能暂时缓解腹痛,减慢腹泻的速度,给你争取点时间。”他注意到李薇的手还在发抖,连拿药的力气都没有,干脆直接将丹药递到她嘴边,“张嘴,别担心,我和清颜帮你找个隐蔽的地方,不会有人看到的,身体要紧,支援的事有我们在,不差这一会儿。”
李薇愣了一下,看着林默温和的眼神,连忙张嘴接过丹药,赵磊赶紧递过水壶,她用颤抖的手接过,喝了一口将丹药送服。大概是药效起作用快,不过片刻,她脸上的痛苦表情就缓和了些,只是依旧低着头,不敢看周围的人,声音带着感激和愧疚:“谢谢林先生……可是……可是我刚才跑的时候,已经漏了一点……裤子都湿了,等下要是被别人看到,我……”
“别想那么多,”苏清颜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储物袋里有干净的布条和替换的裤子,等下你解决完,换下来我帮你用灵力烘干,保证没人发现。”她指了指那片灵树丛,“你看那边的树丛,很隐蔽,我和林默在外面帮你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你放心进去解决。”
李薇感激地点点头,在苏清颜的搀扶下,慢慢走向灵树丛。林默则转身对着赵磊和另一个弟子——叫孙强的瘦高个,笑着解释:“你们别担心,李薇刚才是帮我去树丛里采‘伴生灵草’——就是那种能辅助青云剑阵稳定的浅紫色小草,结果她误摘了旁边的‘苦肠草’,那草有轻微的泻毒功效,专门用来清肠胃里的浊气,我没跟她说明白,才让她这么难受。等她排完浊气,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们先去山门支援,跟张浩说我们随后就到。”
赵磊和孙强恍然大悟,孙强还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原来是这样啊,我们刚才还以为李薇师妹吃坏东西了呢,那苦肠草我们上次也误碰过,拉了半天才好,林先生您考虑得真周到。”两人又叮嘱了李薇几句“别着急”,才快步往山门方向跑去。
灵树丛里,李薇在苏清颜的帮助下,找到一个最隐蔽的角落——周围的灵草长得最茂密,还能挡住风。她解开裤子,刚放松下来,就感觉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伴随着“哗啦啦”的声响,稀便落在灵草上,还溅起了少许泥水。同时,“噗噗噗”的连环屁响了起来,带着浓郁的腐臭味,混合着变质灵果的气息,在树丛里弥漫开来。
李薇赶紧捂住鼻子,脸涨得通红——这味道也太臭了,她自己都受不了,生怕被外面的林默和苏清颜闻到。可刚排了一半,就听到外面传来弟子的说话声:“刚才看到林先生和苏师姐在这边,怎么没看到人啊?”“是不是去前面了?我们快赶上赵磊他们,别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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