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掌柜，”林默走到柜台前，把苏清颜手里的清单递过去，指了指上面的条目，“这次来补些灵材，烈火灵草要十株，要根须完整的，青木晶五块，纯度要八成以上，还有防魔符的材料，朱砂、符纸、青木汁，你看看有没有现货。”
胡掌柜接过清单，指尖灵力轻轻扫过，清单上的字迹瞬间亮了亮，她眼睛也跟着亮了：“都有！烈火灵草我昨天刚从兔族进的新货，比上次的还好，根须都没断，青木晶是鹿族刚送过来的，我昨天试过，纯度有九成，比市面上的好太多。”她说着就要起身，手撑在柜台上，可刚直起腰，突然“唔”了一声，眉头瞬间皱起来，手飞快地按在小腹上，脸上的笑僵了些，嘴角还扯着点尴尬的弧度：“不好意思啊林道友、苏仙子，早上贪嘴，看到门口摆摊的狼族商贩卖妖灵果，说是刚摘的，就买了颗尝尝，没想到没熟透，现在肚子有点胀，总觉得有股气在里面转。”
苏清颜这时刚好走到烈火灵草的货架前，伸手想摸株灵草看看新鲜度，闻言动作顿了顿，指尖刚碰到灵草叶，肚子里突然“咕噜——”一声，比刚才路上的更响些，虽然隔着裙摆和灵力屏障，她自己却听得清清楚楚，紧接着一股气顺着腿根往下走，“噗——”的一声闷响，藏在裙摆里，没被林默和胡掌柜听见，可她自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草木味，还混着点肠胃不适的腥气，脸瞬间热得像烧起来，赶紧用灵力把味道紧紧裹住，不让它飘出去，假装继续看灵草，指尖却有点发紧，捏得灵草叶都微微发皱，心里默念：千万别被发现，千万别被发现。
林默没注意到苏清颜的异样，他的目光落在胡掌柜按肚子的手上，看着她额角悄悄冒出来的细汗，语气放柔了些：“要不要先歇会儿？灵材不急，我们也没别的事，等你舒服点再拿也一样。”
“不用不用，”胡掌柜摆摆手，强撑着直起身，脸上又挤出笑，只是比刚才僵硬了些，“这点小事哪用歇着，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拿灵草。”她说着就绕出柜台，往右边的灵草架走，脚步却比刚才慢了些，走的时候还下意识地夹着腿，淡橙色的裙摆贴在腿上，露出脚踝上系的红绳，绳上挂着颗小灵珠，走路时轻轻晃。可刚走到灵草架前，伸手够最上面的烈火灵草时，肚子里突然“咕噜咕噜”响起来，比刚才响多了，像是有股气在里面滚来滚去，还带着点酸意，紧接着“噗！”的一声响屁，比刚才苏清颜的闷响清楚多了，带着股浓浓的酸臭味，像没熟透的妖灵果发酵后的味道，瞬间飘到了林默鼻尖。
胡掌柜的脸“唰”地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朵尖，手停在半空中，抓着灵草的指尖都发白了，连鬓边的碎发都像要烧起来似的，赶紧收回手，双手在身前摆着，声音都有点发颤：“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这妖灵果太坑人了，怎么放的屁都带着酸味……”
“没事，谁还没个肠胃不舒服的时候。”林默赶紧摆手，目光却悄悄扫过苏清颜——他刚才隐约闻到股淡味，不是胡掌柜的酸臭味，更淡，像草木香，再看苏清颜悄悄往货架另一边挪了挪，肩膀有点僵，指尖还在无意识地攥着裙摆，心里大概猜了点，却没说破，只转向胡掌柜，语气更温和了些，“真不用急，你先坐会儿，喝杯温灵水，我自己拿灵草也行，清单上的东西我都认识。”
“不用不用，我能行！”胡掌柜还想逞强，她觉得自己是掌柜，让客人自己拿东西太失礼，咬着牙伸手去够灵草，可刚碰到灵草的根须，肚子里的气又涌了上来，“噗噗噗”的连环屁响起来，比刚才的更密，酸臭味也更浓了，像有坛酸灵果在旁边打翻了，连柜台后的灵晶都好像沾了点味，灵力波动都乱了些。她双手飞快地移到屁股后面，死死捂住臀缝，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双腿夹得紧紧的，像被绳子捆住似的，淡橙色的裙摆都被她攥出了深深的褶子，连鬓边的碎发都在抖：“不、不行……我、我得去趟后面……”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叮铃”的风铃响，柳含烟提着个小布包走进来，淡红色的炼丹袍上沾了点丹灰，袖口还有块浅浅的焦痕——刚才炼灵粉时不小心溅到的，发带末端的灵珠手链随着她走路的动作“叮铃”响，像跟着节奏在跳。她是来送炼破魔丹的灵粉的，刚才在丹房炼了半天，丹火太旺，上火得厉害，路上就觉得肚子有点胀，忍不住放了几个小屁，都用灵力压下去了，这会儿一进商铺，闻到胡掌柜那股浓得散不开的酸臭味，自己肚子也不争气地“咕噜”声，比胡掌柜的还响些，紧接着“噗噗”两声小屁，带着点丹火的燥热味，像烤焦的灵草味，她赶紧用灵力把味道压在身前，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妖灵果，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林默和苏清颜，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我、我来送灵粉……含烟姐说你们要炼防魔符，让我把灵粉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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