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二楼，死了一样寂静。
桌旁，张楚岚、王也、诸葛青三人，身体僵硬，纹丝不动。
他们低垂着头。
默默将食物送入口中。
无人敢发出半点声响。
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缓。
“嗝~”
一声清脆又满足的饱嗝。
冯宝宝放下了手里的鸭骨头，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皮。
她抬起头，那双纯净的眼睛里带着点疑惑，
看着对面三个石化的男人。
“你们啷个不吃哦？”
“这鸭子，要冷完了。”
张楚岚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
王也和诸葛青脸色比纸还白。
“那……那个……前辈……”
张楚岚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勇敢过，
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又干又涩。
他小心地看着李道然，眼神里全是祈求。
“规矩……是不是，结束了？”
李道然没有看他。
他只是将擦完手的毛巾整齐叠好，放在一边。
“嗯。”
张楚岚、王也、诸葛青三人，
“呼——！”
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三人几乎是同一时间，
猛地向后瘫倒在椅子上，
发出沉重的喘息。
后背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刚才那几分钟，
比他们在龙虎山上跟人拼命还要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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