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时,猴子已经四仰八叉占满整张床,裤衩褪到膝盖,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我捏着鼻子把他往墙边推,他忽然抱住我胳膊嘟囔:"丽丽...再加个钟..."
"加你大爷!"我甩开他的手,床板"咚"地撞上墙壁。
楼下突然传来老烟枪的咳嗽声:"天牛,悠着点!"
后半夜的江面飘起薄雾。
我数着吊扇旋转的圈数,猴子的脚丫子散发出一股咸鱼般的臭味。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缝漏进来,照在地板上,我恍惚间又看见哑巴抱着剑袋的剪影。
那个永远睡在阴影里的男人,此刻或许正穿行在某条墓道,玄冥剑锋切开千年积尘。
第二天一早。马老六蹲在土灶前吹火,铁锅里翻滚着挂面,案板上的葱花沾着露水。
老烟枪拎着塑料桶从江边回来,裤脚沾满泥浆:"钓了条鲫鱼,中午加餐。"
"你会钓鱼?"二踢脚叼着牙刷凑近,薄荷味牙膏沫喷到鱼鳃上。
"江边漂来的。"
老烟枪踢开桶边的避孕套包装:"肚子里还塞着这个。"他指尖挑出个未拆封的杜蕾斯,银色锡纸包装上还沾着淤泥。
猴子扒着门框干呕:"我操!这鱼不能要了!"
马老六的鸡蛋面意外地香,众人围坐在掉漆的折叠桌前,吸溜声此起彼伏。
二踢脚突然用筷子敲碗:"老马,你这手艺能去开面馆了!"
"在牢里跟东北大哥学的。"
马老六低头扒拉面条:"他说要想活命,就得把狱警的胃伺候好了。"
吃完面,把头从樟木箱里取出皮箱,一百万现金码得整整齐齐:“按分成,你和猴子各五十万,可以取些钱出来备用,其他的全部存银行。”
他忽然盯着我:“买手机时买电池容量大的,耐用!”
两辆奔驰停在不远处的树荫下,阿勇的小弟靠在车门上抽烟,看见我们出来立刻掐灭烟头:“两位爷要去哪儿?”
“先去银行,再去手机店。”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纸条,小芸的字迹在阳光下清晰可见:“买个能上网的手机,加个老朋友的OIC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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