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众人走远,佐藤小二郎把黑膏药撕下来抓痒,抓完了没再贴上去,豆豆见了,冲他一笑,也撕下黑膏药,往桌子上一扔。
佐藤小二郎见了,忙让他贴上,自己也贴上说:“豆豆,不能撕,不听话要挨打。”
豆豆趁机把膏药贴正了,说道:“好的,我听良耳哥哥的话,我们现在就练习顺风耳吧!”
佐藤小二郎说:“还是先想密码的事吧!”豆豆拉着他,摇着头说:“边练习边想。”佐藤小二郎心想:“现在硬撑着逼他,他说想不出来,我能怎么办?不如听他的,边练习边想。”于是点头同意。
接着,佐藤小二郎用双掌包住耳朵,食指和中指相扣从风池穴向上,弹拨了三十几下才停下来;然后,展开双掌,在耳朵的软骨上揉搓,过了半分钟的样子,等耳朵变得通红才结束;最后,他用双掌压住耳朵,再突然松开,接着再压再松,做了十次。
待全部做完这套动作,他才说:“这是练习顺风耳的三个基本功,每天早中晚各做一次,你的耳朵就越来越厉害了。”
豆豆见了,顺风耳的基本功,只是中医的健耳方法,小时候经常看爷爷在做,所以爷爷那么大的年纪,听力比一般人都要强,只不过,也没见他变成顺风耳。
豆豆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反正没事做做健耳练习,也没什么坏处。
豆豆接着想:“健耳对普通人没用,对耳朵异常灵敏的人来说,健耳是练习顺风耳的第一步,基本功打扎实了,才能练习后面的大招,不然的话,佐藤爷孙俩的耳朵怎么会那么厉害呢?”
想到自己的听力一般,练习健耳只是策略,根本练不成顺风耳,还要被佐藤爷孙耻笑,豆豆心里不是滋味,苦笑着在佐藤小二郎的指导下,勉强做了一组健耳练习。
练习结束,两人吃了晚饭。睡觉前,豆豆讨厌佐藤小二郎,一直装作想问题,没有和他说话。
佐藤小二郎为改装的事气苦,也不想多说什么,坐在一边发呆。
豆豆的眼睛和嘴巴被黑膏药贴得时间长了,奇痒难挡,但见了佐藤小二郎的模样,顿觉好受了不少:佐藤小二郎也在抓痒,当着自己的面,又不能再把膏药拿下,急得坐立不安,不一会儿,就站起身在房间里乱转,转累了才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佐藤八木过来,说鸠山首夫老师去医院看病了,今天,他来给豆豆上课。
豆豆磨磨蹭蹭地学着,中途,对佐藤八木提了转轮组加密的部分思路,佐藤八木边听边点头,问了豆豆几句,豆豆应付了一番。
下午,鸠山首夫接着给豆豆上课,佐藤小二郎过来搭话,鸠山首夫假装没听到,只和豆豆说话,把他晾在了一边。
课上到一半,鸠山首夫胯骨又疼起来,佐藤小二郎叫来黑衣人,把鸠山首夫带去看病。
这样过了六、七天,鸠山首夫的病好一阵疼一阵,疼一阵好一阵,始终都没有起色,好在始终没有耽误上课,密码课接近了尾声。
这天正上着课,鸠山首夫大叫起来,疼得坐不住。佐藤小二郎和豆豆把他扶到床上,黑衣人叫来佐藤八木。
佐藤八木见鸠山首夫疼得厉害,已经不能走路,忙找人拿担架,抬他去医院。
豆豆见时机成熟,对佐藤八木说:“老爷爷,给我准备一些新鲜的生姜片、艾草绒、纸和火,我给鸠山老师做一下推拿试试。”
佐藤八木看了看他,问道:“你会推拿?”豆豆说:“我爷爷是老中医,很多像鸠山老师这样的病人,疼得不能走路,也用艾灸推拿治好了。”
见佐藤八木迟疑不决,豆豆又说:“鸠山老师疼了好几天,医院也治不好,不如试试艾灸推拿。”
接着又说:“做推拿,力气大了不行,小了也不行。最好的办法是:我做艾灸,让良耳哥哥做推拿。”佐藤八木没有说话,鸠山首夫哼哼唧唧,对豆豆恶狠狠地说:“还不快做?!”
佐藤八木见了,让黑衣人拿来新鲜生姜片、艾绒、纸和火,豆豆拿起一片生姜,看了看说:“老爷爷,把你的眼镜借我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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