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有事吗？”
“老乡，我们是为孔明梵孔知青来的，不知道你们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没有，我们昨天很早就睡下了。”听到声音的霍爷爷走过来。
“领导好。”早就知道这个吨西村里住了对退休老夫妻，现在算是见到活人了。
“你好，什么情况？”
“报告领导，今早有人发现孔知青死在靠牛棚的路边草堆里，目前正在四处排查。”
“好的，继续保持。”
等人走后，霍爷爷关上门。
“不是说是自杀吗？现在怎么又变成男知青了？真是太乱了，苹苹，这得多注意，太危险了，你要是出什么事，我们怎么跟文杰和亲家交代啊。”
“奶奶，我去哪都跟你们说，不用担心我，你忘啦，我天生力气就比别人大，真碰到，还不知道谁遇害呢。”
苏苹扶着老太太往屋里走。
“爷爷，其实我昨天去牛棚，回来的时候路上听到一些。”
她蹲在地上拿铁棒把火盆里面的炭火拨开。
“怎么回事？你都知道什么？”
“就是回来的路上，有个草堆，有声音我就好奇听一耳朵，结果是那种声音，我就回来了。”
“里面的两人好像就有在这个孔明梵。
不过两人我都没有看到长什么样子，我也不确定。”
“那就当不知道，不然你也没有办法解释这么晚你怎么在哪。”
“知道了，爷爷。”
苏苹想着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也就没有再想了。
但是，她没有想到昨晚不知止她一人站在草堆外。
傍晚的时候，就有人来敲门了。
“你好，这边来探亲的女同志在吗？”
开门的人是霍奶奶，听到是找苏苹的，她知道是苏苹昨晚看到的，估计被人给看到了。
“苹苹，警方找你了解情况的。”
苏苹把围裙解开，从厨房出来。
“同志，你好，我是苏苹。”
“同志，你好，现在有一些情况需要向你了解。”还是早上来过的那人。
“同志，先进来吧，我们一定全力配合。”霍爷爷出来和他们说，说完就往堂屋走，还让霍奶奶去泡茶，没有给警察一点拒绝的余地。
唐慎看到今天是带不走人了，就让其他人先回去。
他和另一个警员一起进去。
“你们喝茶。”
唐慎把搪瓷缸放在一边，拿出笔记本。
“苏同志，我们街道举报，说是看到昨晚看到你出现在案发现场过？”
“是的，昨晚，我路过那边，听到里面有声音传来，我就听了一下，但很快我就走了。”
唐慎有点激动，终于有点线索了。
“那苏同志，你有听到什么吗？”
“咳咳，他们是在睡觉，就那种声音呗，我当时听到我就跑了。”
“哪种声音？外面这么冷他们不在屋里睡觉，跑到外面，有毛病吧。”跟在唐慎边上的小警员嘀咕。
这哪来的楞头清。
这是在座的人心里想的。
“同志，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还有，举报我的人那个人不是也在案发现场吗？她不是比我知道的更多。”
“苏同志，其实我们也知道这个，但是没有见到人，今天下午的时候，我们接到一封信，上面说你出现过案发现场。”
说到这个他就生气，这么大的警局，这么大的活人都没有看到。
其实他没说的是，举报信上说是苏苹杀的人。
但据他们查下来，排除了她的嫌疑。
“好的，苏同志，情况我们了解了，就是还有个情况。”
“唐警官，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要我指认昨晚那个女人？”
“正是。”
“唐警官，我只能说我尽量。一、我没有看到那人长什么样；二、我不熟悉这边的人。我不保证可以认出。
我劝你们还是在那封举报信上找线索，写举报信的这个人肯定知道真相，都有可能是凶手。”
“好的，苏同志，那我们现在开始吧，我组织人，你负责认人。”
“行。”苏苹点头，她也想知道是谁干的。
很快人就组织好了，苏苹和霍爷爷霍奶奶一起去大队部。
大队部里，大家吵吵嚷嚷的。
苏苹观察四粥，里面坐满了人，她还看到牛棚的人，霍文静跟她挤眼。
苏苹朝她点头。
屋里用草帘围成了两个隔间。
苏苹和霍爷爷霍奶奶坐在一边，帘子旁边是空的。
待会唐慎会叫人进来问话，苏苹在一旁听着。
苏苹先听到相似的声音，之后二轮在让人说着昨晚一样的话。
第一轮唐慎简单的问了一些问题，一共筛选出3个人。
第二轮的时候，唐慎出去了，观察着其他人的神色。而苏苹则是继续听那3个人的声音。
被筛选出来的3人，还不知道是这么回事，前两个人进棚子里，拿到苏苹给的纸条，虽然不知道要干嘛，但也哆哆嗦嗦的说了一遍，出来的时候，全都脸红耳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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