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二那天,魏无羡和蓝忘机果然来了。魏无羡手里提着个布包,里面装着新采的莲子;蓝忘机则背着琴,手里拿着个小铲子。“听说莲子发芽了,我们来看看。”魏无羡蹲在塘边,看着满塘的芽尖,笑着说,“长得不错,比去年的壮实,看来你们冬天护塘护得很用心。”
蓝忘机则走到塘边的树下,放下琴,轻轻拨动琴弦,悠扬的琴声在莲塘上空回荡,芽尖似乎也跟着琴声轻轻晃动,像是在回应。“琴音能滋养草木,让芽尖长得更快。”蓝忘机轻声说,目光落在满塘的芽尖上,满是温柔。
众人围坐在塘边,听魏无羡讲以前护塘的趣事,蓝忘机偶尔补充几句,塘里的芽尖在春风里轻轻晃动,屋檐下的草帘还在晾晒,“莲塘记”摊在石桌上,里面画满了冬去春来的莲塘景色。
傍晚时分,魏无羡和蓝忘机准备回去,临走前魏无羡把布包里的莲子递给蓝念安:“这些莲子种在塘边的浅水区,明年就能开花结果,让莲塘更热闹。”蓝念安小心翼翼地接过莲子,点头说:“我会好好种的,等明年开花了,我就写信告诉你们。”
送走魏无羡和蓝忘机,众人也准备回家。蓝念安回头望了眼莲塘,满塘的芽尖在夕阳下泛着光,像撒了把绿色的星星。“娘,明年这些芽尖会变成荷叶,开出荷花吗?”他问。江念卿点头:“会的,等夏天来了,塘里会满是荷叶和荷花,还会结出甜甜的莲子,到时候咱们就能采莲子吃了。”
夜里,蓝念安躺在床上,手里攥着魏无羡送的新莲子,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梦里,他梦见塘里的芽尖长成了大大的荷叶,荷叶间开满了粉色的荷花,引来蝴蝶和蜻蜓;众人在塘边采莲子,魏无羡和蓝忘机坐在树下弹琴,蓝景仪在画“莲塘记”,把满塘的荷花都画了下来……
窗外的春风轻轻吹着,塘里的芽尖在夜色中悄悄生长,它们知道,有这么多人守护着它们,今年一定会长得很茂盛,开出最美的荷花,结出最甜的莲子,把百年莲塘的故事,继续往下讲。而那本“莲塘记”,早已记下了融冰、发芽的画面,等着夏天到来,再添上荷叶田田、荷花满塘的新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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