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次，许远没有受到现实中的物理伤害，但是内心的那种伤痛，他是觉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严重。要不然也不会在梦意识中也昏迷，但是为什么这一次倒是直接可以回去呢？
不过许远此刻再次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实觉得身体不是想象中的那么虚弱。只是自己有些疲倦而已。所以也是问道：
“怎么这次...我以为我...”
“是小镜子...”
小钟似乎早已经预料到许远要说的，所以直接说道。
许远这才注意到，平时喜欢跑来跑去的小镜子，此刻不在。同时，这里是她的房间啊？而且她也不像小石头喜欢呆在某个地方默默研究东西。怎么...
小钟此刻也是再次轻叹一声，说道：
“小镜子为了你，与你融为一体了。”
融为一体？是什么意思？......难道！
许远猛地一下抓住小钟的胳膊，急忙问道：
“融为一体？神器的选择？小镜子....为什么！”
要知道，之前的小镜子，可是给许远普及过，神器的选择。之后小钟也跟许远交心过一次，说小镜子很害怕许远主动的融她，这样就得打回原形重新修炼。这......
小钟倒是没有许远那么激动，只是缓缓说道：
“因为小镜子的因果，从你的舟十伙伴知晓了自己的能力时候，就变得清晰了。她...早都知道自己的命运了。不过，虽说是命运，但是她也之前不止一次问过你神器归宿的选择，你的回答当然也从来没有伤害过她。所以她也是真心想帮你，不愿意去跟因果命运抗争。”
小钟面无波澜的表述，但是许远确实心情沉重无比。
他一直也把小镜子当成妹妹一样，如今像是刚知道自己父母离开，现在又知晓了妹妹离开。
这一瞬间，许远也是直接失神，一阵耳鸣让其有些不适。
小钟看见许远如此，也不知道再如何表达，只是沉默。小镜子像是主动献祭一样，所以许远此刻的实力，已经是有卓越提升的，也不会因为情绪而损伤躯体的...
“噗！”
就在小钟认为许远已然是到了至臻的水平，即便悲伤也不会昏迷或者躯体化的影响的时候，许远一口血吐出，将他面前的被单染成了暗红。
“老许！”
小钟连忙站起身，扶着在床上坐着的许远。眼中满是惊讶。因为在梦意识中，这种事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啊，而且许远又已经是至臻的许远，又怎么会......
许远也是摆摆手，这一口浊血，郁结在许远的心口。此刻排出，倒是让许远的思维变得更加清晰，眼神也变得冷冽些许。
帝江...妖族...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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