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砚策看着重新欢快起来的侄子,懒洋洋地躺回榻上,啃着梨子想:当个孩子最好的朋友似乎也不错?至少比被皇兄抓去户部看账本强百倍!
……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郗砚凛在思政殿处理完最后几份紧急奏疏,揉了揉发胀的眉心。张德海适时奉上一盏参茶。
“陛下,五殿下已从闲王府接回明曦宫,玩累了,早早歇下了。”
张德海低声禀报。
“嗯。”郗砚凛应了一声,端起参茶抿了一口。眼前却浮现阿瑞抱着郗砚策脖子亲热喊“皇叔最好”的画面,心里那点微妙的、属于父亲的不平衡感又冒出来。
“颖妃呢?”
“颖妃娘娘似乎精神不济,传了太医,说是白日里劳神,病气有些反复,已服了药歇下了。”
病气反复?郗砚凛眉蹙起。
白日劳神?是照顾阿瑞累的?
还是……
他想起她早上苍白着脸靠在榻上的样子,心头那点因阿瑞而起的别扭瞬间被担忧取代。
“去明曦宫。”
*
他垂眸看着她:“太医怎么说?”
“老毛病,歇歇就好。”蔺景然放下书,“阿瑞玩疯了,在王府吃了不少点心,回来倒头就睡,省心得很。”
他在床边坐下,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皮肤。
“还有点热。”他收回手。
“嗯……”
或许是生病的缘故,或许是夜色太静谧,蔺景然忽然觉得有些冷,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他伸出手臂,隔着锦被,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还冷?”
蔺景然身体微僵,随即慢慢放松下来,将头轻轻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她闭上眼,低喃:“……陛下怀里,是暖和。”
她声音闷闷的,带着点撒娇的鼻音:“陛下……”
“嗯?”郗砚凛垂眸看她。
“宫中好闷……”
蔺景然的声音带着点孩子气的委屈。
“整日不是这里就是那里,规矩又多。臣妾……想出去透透气。就一天……好不好?陛下陪臣妾去西市逛逛?听说新开了家胡商酒肆,点心果子新奇得很……”
她轻轻晃了晃被他握着的手,像只撒娇的猫儿。
郗砚凛轻声道:“累了?”
蔺景然靠在他肩头,轻轻“嗯”了一声,闭上了眼。
罢了,出宫的事,改日再磨他。她空闲的那只手,悄悄探向他紧实的腰腹,隔着丝滑的锦缎,轻轻戳了戳。
嗯……触感不错,硬邦邦的。
郗砚凛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更紧地圈在怀里。
“别闹。”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那只作乱的手被他紧紧按在腰侧。
隔着衣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绷紧的肌肉线条和骤然升高的体温。
蔺景然伏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突然变得有些急促,嘴角偷偷弯起一个得逞的小小弧度。
撒娇卖痴偶尔为之,效果似乎……
还不错?
虽然腹肌没摸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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