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欢故意逗他，踮脚凑到他耳边：“司总这是舍不得我？”
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廓，司砚辞耳尖微热，反而伸手把她圈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蹭了蹭：“是，很舍不得。”
他顿了顿，“想跟你一起去，但是有几个跨国会议推不掉。等我忙完，就飞过去找你。”
顾清欢靠在他怀里，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伸手环住他腰：“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放心啦。倒是你，大老板要做好表率作用，小心被员工说你不好好工作，还从冷酷霸道总裁变成恋爱脑。”
他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衣料传过来：“他们敢说，我就扣他们绩效。”
当然这纯粹就是开玩笑，不可能真的因为几句话扣工资。
话虽这么说，司砚辞手臂却收得更紧了些，“再抱抱，送你去机场后，我们好几天都见不到了。”
顾清欢觉得这样黏人的司砚辞也很有意思，反正行李都收拾好了，黏一会儿就黏一会儿，什么都不影响，还能安抚恋爱脑的男朋友。
半个小时后，司砚辞亲自开车送她去机场。
因为是线上值机，所以两个人拿了登机牌就到候机室等着。
研究所还有其他人也要去，看着顾清欢和司砚辞，脸上是很善意的笑容，刚在一起的小情侣嘛，可以理解。
直到广播提醒登机，顾清欢转身朝他挥手，他才快步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递给她：“路上再拆。”
飞机起飞后，顾清欢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小巧的银质月亮项链，背面刻着两个极小的字：“YH”。
顾清欢指尖捏着那枚月亮项链，冰凉的银质贴着掌心。
她对着舷窗拿起项链，透过云层漏下的碎光落在“YH”两个小字上，忽然反应过来这是两人的名字，砚欢。
落地北京，顾清欢第一时间给司砚辞发了消息。
“报告司砚辞同学，我已平安到达。”
“收到顾同学。”
顾清欢没有再回复，跟着来接机的人抵达了安排好的酒店。
本来是两人一间，结果正好这次队伍人员是单数，所以正巧顾清欢一个人住一间房。
拿着房卡刷开房门，顾清欢放好了行李，就对着镜子，将项链戴在了脖子上。
她对着镜子调整吊坠位置时，手机突然震动，是司砚辞的视频电话。
刚结束会议的他，将领带稍微松了松，眼底带着些许疲惫，却在看到她的瞬间亮了亮：“项链已经戴上了？”
“嗯，好看。”顾清欢把镜头拉近，让他看清吊坠。
司砚辞低笑，指尖在屏幕上轻轻点了点吊坠的位置，“待会儿准备去吃什么？”
“不知道哎，应该是和同事们一起行动。”
……
顾清欢开始和司砚辞碎碎念，包括自己运气很好，一个人住一间房什么的都说了。
司砚辞也是句句有回应。
周一顾清欢忙了起来，每天开不完会，记不完的笔记，两人只能在彼此的空闲时间里才能视频。
顾清欢会跟他分享一些日常，比如路上遇到了开得很美的花，这边认识的新朋友给她带自己做的点心……
司砚辞也会跟她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偶尔吐槽难缠的合作方……
周三晚上，顾清欢结束和同事们刚到酒店，分开回房间的时候，刚到自己房门口就愣在了原地。
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拉着小型行李箱的人，原本该在上海的人出现在她面前，见她回来，眼底瞬间盛满笑意。
“开心吗？”司砚辞走过来，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工作一结束，我就订了最早的机票过来。”
顾清欢埋在他怀里，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声音里带着点撒娇，“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呀。”
“想给你个惊喜。”司砚辞轻轻拍着她的背，“而且不是答应了要来陪你的嘛，就是能不能劳烦顾老师收留我一晚了，酒店满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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