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蒙的双眼勉强聚焦，里面盛满了水汽和某种我读不懂的情绪。不知为何，我忽然想起那个在宴会上优雅从容的魏家千金，这与平日里那个冷若冰霜的她判若两人。此刻的她，像一朵在夜色中绽放的昙花，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与平日截然不同的热情。
“你在想什么？”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分神，不满地咬了下我的肩膀。
我倒吸一口凉气，痛感让我下意识收紧手臂。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先是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随即又像断了弦般瘫软在我怀里。
“我在想...”我低笑，“总算把你弄到手了。”
“少得意！”她嗔怪地瞪我，“要不是我主动投怀送抱，就凭你...哼！”
我低头轻咬她的耳垂，她立刻像触电般轻颤起来。温热的吐息拂过她的颈侧，换来她更深的战栗。
“是啊，多亏魏大小姐主动。”我故意拖长了语调，手指在她腰间轻轻画着圈，“不过，你确定不是早有预谋？”
魏佳音轻哼一声，别过脸去，但泛红的耳根出卖了她。“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她光滑的肌肤上镀了一层银边。我注意到她锁骨下方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纹身，之前从未见过。
“这是什么？”我的指尖轻触那个纹身。
她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十八岁生日时纹的。妈妈说像只飞蛾，我说是蝴蝶。”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怀念，“那时候总觉得能像蝴蝶一样自由飞翔。”
我低头吻了吻那只蝴蝶。“现在不自由吗？”
她没有立即回答，只是伸手抚摸着我的脸。指尖冰凉，与刚才的热情形成鲜明对比。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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