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叫花缓缓摇头,脸上满是落寞之色:“若是史老帮主还存活于世。唉,也不至于让帮中分崩离析,人心涣散。”
张无忌听闻,心中一阵黯然。史火龙身为丐帮帮主,为了江湖正义与朝廷、奸邪对抗,这份侠义之心令人敬佩。他沉默片刻,然后说道:“前辈,史火龙前辈已逝,实乃江湖一大损失。但丐帮不能就此消沉,如今当务之急是团结帮中兄弟,共寻重振之法。还请前辈带我去见其他长老,我们一同商议对策。”
老叫花看着张无忌,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微微点头,道:“张教主所言极是。老帮主虽去,但丐帮的精气神不能丢。走,我这就带你去见几位长老。”说罢,他转身带着张无忌朝山洞更深处走去。
山洞深处,霉味混着艾草烟熏,七位资质较好的新任长老围坐在篝火旁。老叫花用打狗棒敲了敲岩壁:“各位老哥,明教张教主专程来给咱丐帮支招。”
张无忌摘下斗笠,抱拳躬身。火光映得他眉目清朗,却难掩眼底的凝重:“晚辈今日不谈武功,只说三件事——元军铁骑已至黄河,少林武当皆在招兵,而丐帮......”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补丁摞补丁的衣襟,“如今净衣污衣之争,比元人的刀还伤根基。”
信任执法长老的掌钵龙头咳嗽着打断:“张教主说得轻巧!那帮净衣派整日摆阔气,连帮规都不放在眼里,当我们要饭的是......”
“可污衣派守着老规矩,连运粮的商队都不愿借道!”掌棒龙头猛地拍腿,震得石桌上的破碗叮当作响。
张无忌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地图,摊在火堆旁:“这是我派人测绘的豫南粮道,若两派各出百人协防,既保商贾安全,又能得三成护镖银。”他指尖划过图上红点,“所得银两用做重建分舵,污衣派管练兵,净衣派管账房——财权分开,各安其职。”
老叫花突然用打狗棒挑起火堆,火星迸溅间,他沙哑道:“张教主可知为何总舵荒废?三年前净衣派把库银挪去办寿宴,外敌来犯时,污衣弟子饿着肚子守城......”
“所以要立新规。”张无忌解下腰间玉佩拍在石桌上,玉裂成两半,“从此钱粮进出须两派长老共同画押,议事时污衣坐左,净衣坐右,谁若再因派系之争误事——”他掌心腾起阴阳交融的真气,将半块玉佩碾作齑粉,“就如这玉!”
洞内寂静如死。掌钵龙头颤巍巍捡起另一半玉佩,浑浊的眼里泛起泪光:“老叫花当乞丐四十年,头回见有人把‘团结’二字,说得这般实在。”
张无忌见几位长老神色松动,知时机已到,抬手示意老叫花稍安,从袖中取出一卷泛黄的地契,火光映得字迹鲜红如血:“洛阳城西三里,原有座废弃的漕运衙门,占地七亩,厢房三十六间。晚辈已命人修缮,即日起便做丐帮豫南分舵。”
掌棒龙头霍然起身,杖尖戳得地面咚咚作响:“张教主!你这......”
“分舵钱粮归丐帮自管,明教绝不插手。”张无忌将地契推至众人面前,目光扫过每张布满沟壑的面庞,“但有一条——凡入分舵者,须立誓暂搁派系之争。污衣净衣同吃一锅饭,同守一座城。”
老叫花摩挲着粗糙的地契边角,忽想起方才张无忌震碎玉佩的决绝,喉头滚动咽下叹息:“洛阳乃四战之地,有这处落脚,兄弟们好歹能睡个囫囵觉......”
“不止如此。”张无忌展开一张布帛,上面画满车马舆图,“晚辈已与漕帮说妥,每月三趟粮船经洛阳转运。分舵兄弟只需守住沿河十里,护镖银与漕帮五五分账。”他指尖点在图上某处,“此处有座铁矿,若能说动矿主雇丐帮护矿,诸位觉得......”
掌钵龙头的破碗“当啷”落地。他望着张无忌年轻的面容,恍惚间竟见着昔日洪七公指点江山的气魄。洞内死寂片刻,七位长老忽然齐刷刷抱拳,声音在岩壁间撞出回响:“谢张教主!丐帮这条破船,就信你这一回!”
当夜,张无忌披星戴月赶回洛阳。他策马掠过新立的“丐帮豫南分舵”木牌时,忽觉臂上甲胄不再沉重——原来比起武功,这乱世更需要的,是能让人心聚作一团火的法子。
张无忌目光炯炯,扫视着面前几位丐帮长老,神色郑重地开口:“诸位前辈,既然入了这洛阳的分舵,那便等于加入了洛阳。而加入洛阳,也就是加入了我。”
几位长老微微一怔,面面相觑,其中掌钵龙头忍不住问道:“张教主,你这话......”
张无忌微微颔首,接着道:“实不相瞒,诸位可能还不知,在下不仅仅是明教教主,如今也是掌管豫州的主公。我既掌豫州,便要保这一方百姓平安,也要让豫州之地繁荣昌盛。丐帮兄弟都是侠义之士,若能与我一同努力,必能做出一番大事业。”
掌棒龙头瞪大了眼睛,惊讶道:“想不到张教主竟有如此身份!怪不得能有这般气魄和手段,来帮衬我们丐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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