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冲见状,急忙侧身躲闪,同时左手悄悄摸向腰间的瓷瓶,指尖沾了一点墨绿色粉末,趁着躲闪的间隙,猛地弹向秦烈面门——这是他早年从五毒门习得的“腐骨粉”,沾肤即烂,阴毒无比。
台下的张无忌见状,眉头一皱,正要出声提醒,却见秦烈早有察觉,头一偏避开粉末,同时周身紫金真气暴涨,气浪将残余的粉末冲散。紧接着,秦烈欺身而上,双拳如暴雨般落下,紫金真气如流水般流转,招招攻向何太冲的要害,逼得他连连后退,根本没时间再用毒招。
何太冲被秦烈的拳势逼得连连后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突然变招——双手快速运功,化功真气在掌心凝聚,竟凝结成一道灰黑色刀罡,刀身泛着阴冷光泽,还未劈下,便带着蚀骨的寒意。
“接我这招‘化功刀’!”何太冲一声低喝,手臂猛地挥出,灰黑色刀罡如闪电般向秦烈劈去,所过之处,空气都仿佛被腐蚀,发出“滋滋”声响。
秦烈眼神一凝,当即运起擒龙功,双手虚握,试图用真气牵引化解刀罡。可刚一接触,他便脸色微变——这化功刀罡竟带着极强的腐蚀性,擒龙功真气刚触碰到,便被瞬间消融,根本无法牵引。
“没用的!这刀罡能化一切真气,你躲不掉!”何太冲见状,嘴角勾起一抹阴笑,手臂再次加力,刀罡速度更快,直劈秦烈肩头。
秦烈来不及多想,只能被迫向后急退,同时侧身避开——灰黑色刀罡擦着他的肩头劈过,落在擂台台面上,瞬间腐蚀出一道深沟,木屑飞溅,还冒着黑烟。
没等秦烈稳住身形,何太冲已再次挥出刀罡,一道接一道,灰黑色刀影笼罩秦烈周身,逼得他只能不断躲闪,根本无法近身。台下众人见状,都替秦烈捏了把汗,张无忌也皱紧眉头,低声自语:“这化功刀罡确实棘手,秦烈若不能破局,迟早会被耗尽真气。”
何太冲的刀意愈发炽盛,灰黑色刀罡一道快过一道,周身已只剩残影,刀气呼啸着劈向四周——擂台旁一座临时搭建的木楼竟被余波扫中,“轰隆”一声轰然倒塌,木屑飞溅,烟尘弥漫。
秦烈连续躲闪,真气已消耗不少,见刀罡越来越密,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索性不再躲避——周身紫金真气骤然暴涨,紫阳罡气凝聚成一层厚实光罩,如金钟般将自己护住。
“找死!”何太冲见状,冷笑一声,全力挥出三道刀罡,叠加在一起,如巨斧般劈向秦烈的罡气罩。“砰!”刀罡狠狠砸在光罩上,灰黑色真气与紫金罡气剧烈碰撞,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秦烈脚下的擂台木板瞬间裂开数道深痕,他死死咬牙,双臂青筋暴起,硬抗着刀罡的冲击。
就在刀罡即将破开罡气罩的瞬间,秦烈突然动了——他猛地侧身,避开刀罡主力,同时右手如电,指尖凝聚紫金真气,精准点向何太冲胸口的“膻中”“中庭”“鸠尾”三道死穴。
何太冲猝不及防,被点中穴位的瞬间,浑身一僵,化功刀罡的气劲顿时紊乱。秦烈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左手猛地探出,竟直接握住了那道尚未消散的灰黑色刀罡——腐蚀性真气瞬间侵入他的手掌,秦烈闷哼一声,掌心立刻渗出紫血,那是紫阳真气融入血液、与化功真气相抗的象征。
“不可能!”何太冲见状,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没人敢用手硬接他的化功刀罡,更别说还能以真气相抗。秦烈却不管掌心的剧痛,左手猛地发力,紫金真气顺着刀罡反向涌入何太冲体内,瞬间打乱了他的真气运行。
何太冲只觉一股炽热气劲直冲脏腑,化功真气瞬间紊乱,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踉跄着后退,再也握不住刀罡。秦烈趁机上前,右手成拳,紫金真气凝聚,对着何太冲胸口狠狠一拳——“砰!”何太冲被打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擂台外,昏死过去,腰间的瓷瓶也摔得粉碎,毒粉散落一地。
秦烈缓缓松开左手,掌心的紫血仍在渗出,却已不再腐蚀。他立于擂台中央,虽气息微喘,眼神却依旧坚定,看向孛罗帖木儿一方,声音沉稳:“第二局,我胜!”
何太冲昏死在沙尘中的瞬间,秦烈缓缓站直身形,掌心的紫血仍在渗出,却被周身暴涨的紫金真气渐渐裹住。他深吸一口气,体内气血如江河般涛涛翻腾,紫阳罡气化作淡紫色光晕向四周扩散,连擂台旁的烟尘都被气浪推开,整个人宛若被紫气环绕的战神。
他抬眼扫过孛罗帖木儿麾下的黑沙卫队列,目光锐利如刀,声音比之前更显雄浑:“还有谁来战!”
这一声落下,东城外彻底陷入死寂。元军士兵看着秦烈周身流转的紫气,再想起方才他硬接化功刀罡、徒手握真气的场景,皆下意识后退;黑沙卫队列里,哪怕是练过十层龙象功的精锐,也无人再敢上前——秦烈此刻的气势,早已震慑全场。
孛罗帖木儿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指尖死死攥着扶手,指节泛白。他麾下最器重的悍将接连败北,连何太冲都不是对手,此刻再派人上去,不过是徒增伤亡,更会彻底折损士气。
秦烈见无人回应,周身紫气愈发炽盛,再次开口,声音穿透寂静:“孛罗帖木儿,三局三胜,如今我军已赢两局,按约定,你需割让两州——你若再无人应战,这第二局的胜果,便算我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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