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陛下是第一个拾起沙子的人。"林悦指着星图中的银河,"没有您,人类可能还要在黑暗中摸索千年。"
嬴政突然转身,眼中闪着林悦从未见过的光:"你要什么?"
"要教育权。"林悦重复,"要让所有孩童都能学习这些知识,不论贵贱。"
"准。"嬴政甩开龙袍,"但你要答应朕一件事。"
"请说。"
"当大秦面临危机时..."嬴政抚摸着星图,"用你的知识,守护它。"
林悦正要回答,观星台突然震动。远处传来爆炸声,赵高的残部正在攻击北疆。秦风冲上观星台:"陛下!蒙家军请求出战!"
"准。"嬴政将虎符抛给秦风,"但这次,按林夫人的方法打。"
秦风接住虎符的瞬间,胎记发出强光。他看向林悦,两人同时点头。当夜,蒙家军带着改良后的连发弩机、磁石地雷和反射式望远镜奔赴北疆,而林悦则留在咸阳宫,开始了她的教育改革。
三日后,捷报传来。蒙家军用激光阵列击溃赵高残部,秦风在战场上发现了时空裂隙的入口。与此同时,稷下学宫正式开学,第一批学员除了皇子公主,还有二十名平民孩童——他们的后颈,都带着淡淡的星形胎记。
林悦站在讲台上,看着孩子们用三棱镜制造彩虹。窗外,启明星悬于正南,如同永不熄灭的希望。她摸着腕间的胎记,突然明白:历史不是被改变的,而是被创造的。而她,正在创造新的历史。
"今日第二课..."林悦敲响铜钟,孩童们立刻安静下来,"我们学习地球的构造。"她展开地球仪,"就像这个,表面七分是水,三分是陆地..."
观星台上,嬴政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他手中的竹简上,林悦写的《自然启蒙》正在被誊抄成千上万份。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三棱镜,在地面投下彩虹时,他轻声说:"蒙毅,你选的人..."
回答他的是学堂里传来的欢笑声。那笑声穿越两千年,至今仍在历史的长河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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