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逆旅,萧非要了桶热水,舒舒服服地泡起澡来。
就在萧非正享受的时候,隐约听见外面有人大喊:“有小偷!”逆旅中瞬间乱了起来,有人大喊“在哪里。”有人则高呼结账,要搬走。
萧非没有出去看热闹,选择继续泡澡没有理会,只是心中对这家逆旅有了些许不满。
就在萧非忍了差不多一个月逆旅后。
这天寒风吹过长安东市的街巷,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萧非紧了紧身上的袍子,踩着夯实的黄土路,拐进了东市附近一个叫槐树巷的小巷。
巷子不宽,因巷内有一棵百年槐树而得名,巷子两侧是一个个低矮的土墙小院,偶有商贩推着独轮车吆喝着经过。萧非在一户挂着租字木牌的院门前停下,抬手叩了叩门。
不一会“吱呀”一声,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张精明的脸。
萧非向门里看去,只见牙人眯着眼打量他,目光在他衣袍上扫了一圈,语气不冷不热:“公子何事?”
萧非面色变得有些玩味,从袖中摸出铜钱用手一扔一接:“看到外面的租字牌,这儿是有空院出租吗?”说完还拍了拍有些臃肿的腰间,一副腰缠万贯的样子。
牙人眼睛一亮,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献媚,连忙用手拉开门:“公子请进!这院子虽不大,但胜在清净,你要是在此读书最好不过了。”
“谁说我是读书人,我是来做买卖的。”
牙人有些不信,因为萧非的样貌太秀气了。牙人没有反驳而是连忙改变说辞:“做买卖?这里离东市又近,去西市也方便,做买卖最方便不过了。”
萧非没急着应声,而是抬脚迈进院子,四下环顾。
小院不大,正中一棵枣树,树下摆着石案石凳,正中一间主屋,右侧是灶房和杂物间,墙角还堆着几捆柴火。
萧非伸手摸了摸墙,夯土结实,又抬头看向屋顶,只见屋顶茅草也铺得厚实,心中十分满意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萧非一手拿着铜钱,一手指着屋子:“怎么租。”说完后将手中的铜钱放在石台上。
牙人搓着手,眼睛不由自主的看石台上铜钱:“公子爽快人!这地段,这屋子,这院子,月租六百钱,包柴火……”
萧非眉头都没动一下,伸手就要去拿放在石台上的钱:“别说了、别说了,我去别家看看。”
牙人连忙用手按住铜钱:“别别别。”
“你没有诚意”
牙人赔笑“公子别急嘛!价钱好商量,我降一点,五百五十钱如何?”
萧非摇摇头:“四百五十钱,不租我走了。”说完就把钱拿了起来。
牙人脸色立刻拉了下来,声音也变得结巴:“这……这也太低了!你看这屋子,一点都不漏雨多好啊!”
萧非语气平淡:“槐树巷空院不止这一处吧!”萧非说完用手指了指屋门上的灰尘:“况且,这院子闲置至少两月了吧?再放下去,你一文钱都收不到。”
牙人噎住,盯着萧非看了半晌,终于叹了口气:“公子好眼力……罢了,四百五十钱就四百五十钱!”
萧非嘴角微扬,数出铜钱推过去:“这是定金,我先租一年,余下的每月月底付清当月的。”
牙人收了钱,摸出钥匙递给他,又絮絮叨叨交代了些琐事,这才告辞离去。
萧非关上门,长长舒了口气,揉了揉发酸的肩膀心想:“砍价我就没怂过,不过看他这架势,我要在狠点没准也行。”
又想到:“总算不用再住逆旅了。”
那家逆旅虽便宜,但隔壁房间总是商队入住,每次都天不亮就喧哗着出发,根本睡不安稳。更麻烦的是,逆旅里鱼龙混杂,前几日还有人趁夜摸进客房偷钱袋,虽没得手,再加上自己已经在哪家逆旅住了一段时间了,自己在长安也有了赚钱的营生,还是独门独院更好。
萧非推开主屋的门,屋内还算干净,一张木榻,一张矮案,墙角还有个半旧的衣箱。
坐在木榻上,萧非自言自语:“明日就把逆旅退了,把牛车赶过来。”
第二日清晨,退完房好不容易把牛车赶进新家。
萧非放下包袱,取出药材摆在案上;晾晒,又摸出一块抹布,沾水擦拭起屋内的灰尘。
刚擦到一半,院门突然被叩响。
“萧公子!萧公子是住在这吗?”
萧非动作一顿,这声音……是阿谷?
萧非放下抹布,走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果然是阿谷,只是此刻,对方眉头紧锁,额角还带着汗。
萧非侧身让他进来:“阿谷?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阿谷快步走进院子:“刚刚和赵武在东市采买,看到一个身影特像你,我在门口纠结半天才敢敲门询问。”
说完阿谷一把抓住萧非的手腕,声音压得极低:“出大事了!武安侯田太尉被罢官了!你知道吗?”
萧非眸光一凝。
窦婴丞相被罢免我前阵子看告示知道了,我怎么忙的把田蚡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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