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川说着,就挥动鞭子,赶着骡车出发了。
杨大江和元娘因为元娘还没出月子,只能留在家里看家。元娘坐在炕上,看着大家都出了门,心里却有些失落。她想起自己的爹娘,已经好些日子没见了,心里满是思念。
“大江哥,我也好想回娘家看看爹娘啊。”
元娘忍不住对杨大江说,眼眶也微微泛红。
舒玉理解元娘的心情,但又觉得她有些过于伤感。她安慰道:
“阿娘,等出了月子,咱们再一起去,不也一样嘛!”
元娘却忍不住落下泪来,哽咽着说:
“我晓得,就是心里怪想的……”
杨大江在一旁干着急,却只会说:
“月子里不能哭,会落病根儿的!”
元娘裹着头巾倚在窗边,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
“爹娘定要怪我......”
舒婷翻了个惊天大白眼,内心疯狂吐槽:
“就隔十五里地,至于哭得跟生离死别似的?我这肉身还没满月都没闹呢!”
“月子里见风要落病的。”
杨大江急得直搓手,活像热锅上的蚂蚁,
“等出了月子咱套八抬大轿......”
“噗嗤!”
舒玉正给舒婷系红肚兜,闻言笑得手一抖,把活结扯成了死结,
“阿爹,八抬大轿那是娶媳妇用的!”
襁褓里的舒婷一阵无语,心说这便宜爹的直男语录真是古今通用。冷不防被舒玉“吧唧”亲在脸蛋上,惊得她手舞足蹈地抗议:
“咿呀!”(要亲亲不会提前说啊!)
“哎呦二毛尿了!”
元娘手忙脚乱去扯尿布,眼泪倒是止住了。杨大江如蒙大赦,抄起闺女就往院外跑:
“爹带你看看火去!”
骡车吱呀呀驶出村口时,朝阳刚给麦垛镀上金边。骡车上传来惊天动地的喷嚏声——颜氏涕泪横流,活像被雷劈了的母老虎:
“老大家的往被子里塞了多少花椒!”
原是元娘怕公婆受寒,特地在被角缝了驱寒的香料包。杨老爹举着冒热气的水囊:
“老婆子,元娘也是好意。你喝口热水缓缓?”
日头爬到树梢时,本该在颜家吃晌午饭的夫妻俩竟坐着驴车回来了。颜氏的发髻歪成鸡窝,杨老爹的棉袍沾着茶渍,活像两只斗败的公鸡。
杨大江看到他们回来,连忙迎上去:
“阿爹,阿娘,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这是......遇见劫道的了?”
待看清二人的窘态,杨大江惊得差点摔了茶碗。
颜氏的脸色不太好,气呼呼地说:
“还能为啥?你那两个妗子,简直是要把人气死!”
杨老爹在一旁也气得直喘粗气,接过话茬说:
“那些人,真是欺人太甚!”
杨大江忙把父母扶进屋,让他们坐下,听他们慢慢道来。
颜氏往炕头一歪就开始捶胸:
“我那两个挨千刀的嫂子!说咱家靠包子秘方发横财,非要我交出来!”
说着抄起针线筐就要扎小人,
“当年我出嫁时她们克扣嫁妆,如今倒有脸......”
原来颜氏刚进娘家院门,大嫂就捏着嗓子嚷:
“哟,发财人家回门就带这点东西?”
二嫂更绝,直接掀开包袱:
“这布料怕是县丞府赏的下脚料吧?”
颜氏未出嫁前在家里也是千娇百宠的,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气?她忍不住回嘴:
“今年的节礼和年礼是往年的翻倍不止了,嫂子还有什么挑的!”
“打发讨吃鬼呢?”
大嫂叉着腰,
“听说你们在县里日进斗金,这等的好事怎么想不起来娘家呢?”
颜氏的阿娘看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一直忙着打圆场。
可颜氏的两个嫂子却不依不饶,竟演起了双簧。大嫂捏着嗓子说:
“仙儿这手艺定是偷学咱娘腌菜的方子!”
二嫂更绝,抱着三岁小儿抹眼泪:
“可怜我们小孙孙一年到头也吃不上一个鸡蛋......”
颜氏一阵无语,认真的说道:
“没啥秘方,就是踏踏实实的做包子,不偷工减料而已。”
两个嫂子都不信,大嫂更是直言:”
“仙儿,你的手艺是颜家教的,按理说这方子合该拿出来给颜家赚银子。”
颜家二哥,蹲在门槛上闷声道:
“妹子,都是跟咱娘学的手艺,要不你教教她们?”
颜老太太拄着拐颤巍巍打圆场:
“大过年的,你们能不能不闹了......”
颜氏的两个哥哥沉默不语,显然也是认可嫂子的话。颜家老爷子去的早,颜老太太说话也不顶事。
“娘您别管!”
大哥闷头抽旱烟,
“小妹如今阔了,眼里哪有娘家人。”
颜氏气的浑身哆嗦,拉了杨老爹转身就走,身后还飘来二嫂的讥笑。
“到底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颜氏气的浑身哆嗦,拉了杨老爹转身就走,身后还飘来二嫂的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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