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再次引导混沌气，压缩，叠加符文。
这次光团小了一圈，光束也细了些。
他轻轻推出。
光束飞出，击中远处一块巨石。
轰！
石头炸裂，但冲击波明显弱了一截。
“差了点。”墨渊皱眉，“威力只有三成，耗能却没降多少。”
系统提示：
【检测到输出效率下降】
【建议调整功德金光比例至17.3%】
“还挺精确。”墨渊挑眉。
他按提示微调，再试一次。
这一次，光束更细，几乎看不见，可落地时轰声更大，碎石炸得更远。
“成了。”他笑了，“找到窍门了。”
灵汐看着他，眼神复杂：“你这样下去，迟早把自己榨干。”
“我不怕榨干。”墨渊握拳，“系统能回档。大不了重来。”
“可现实不是游戏！”灵汐声音提高，“你死了就是死了！没有读档！”
墨渊愣了下。
他看着她，忽然笑了：“你说得对。但我现在感觉很好。”
他摊开手，掌心金光流转，像握着一颗小太阳。
“以前我是被动挨打，靠系统苟活。现在我能主动打了。这种感觉……就像饿了十年的人，终于拿到筷子。”
紫微星使咧嘴：“那你还等啥？赶紧夹菜啊！”
“菜在前面。”墨渊指向天穹裂缝，“仙人在上面看戏，魔将在下面搞事。咱们得让他们知道——”
他抬起手，金光再次凝聚。
“——这盘棋，不是他们说了算。”
话音未落，他掌心光束再度射出，直奔天际。
光束划破长空，消失在云层之中。
远处，最后一块焦石，无声化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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