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公孙瓒的追击前锋人仰马翻,惨叫连连,原本汹汹的气势瞬间化为乌有,只剩下满地打滚的伤兵和哀鸣的战马。
后面跟上来的骑兵看到这惨状,吓得赶紧勒住马缰,不敢再往前冲。整个追击队伍就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硬生生被钉死在了那片布满了“爱心小铁钉”的区域前。
“怎么回事?!为何停下?!”公孙瓒在后方看得不明所以,急得直跳脚。
很快,消息传回:“主公!前方……前方地上有古怪!撒满了铁蒺藜!弟兄们损失惨重!”
“铁蒺藜?!”公孙瓒一愣,随即气得浑身发抖,“华雄!又是华雄!你个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儿!两军交战,你撒这玩意儿?!你还要不要脸!”
他恨不得亲自冲上去,把那些铁蒺藜一个个捡起来塞回华雄嘴里。但在关靖等人的拼死阻拦下,总算还保留了一丝理智,知道现在冲上去除了给铁蒺藜增加战绩外毫无意义,只得咬牙切齿地下令收兵。
第一天的较量,就这么虎头蛇尾地结束了。公孙瓒啥便宜没占到,反而白白损失了五千多骑兵(大部分是踩了铁蒺藜和非战斗减员),心疼得他晚饭都没吃下去。
反观渔阳这边,张承看着敌军潮水般退去,乐得见牙不见眼。
“快!快!打扫战场!重点是把咱们的‘宝贝疙瘩’都捡回来!”他指着那片布满铁蒺藜的区域,对士兵们下令,“那可都是钱啊!一个铁蒺藜顶三个箭镞呢!勤俭持家懂不懂!”
于是,在公孙瓒军悲愤的目光注视下,渔阳士兵们兴高采烈地拿着磁石(张承让铁匠临时赶制的)和布袋子,开始“回收利用”,那场面,不像打仗,倒像是秋收拾麦穗。
……
公孙瓒回营后,摔了七八个杯子,骂了九九八十一句“华雄无耻”,才勉强冷静下来。他知道,光靠自己和这群已经被打怕了的胡人联军,想快速拿下有准备的华雄和赵云,难了。
“不能再等了!”他红着眼睛对关靖吼道,“立刻再派快马去催蹋顿!告诉他,只要他肯全力出兵,事成之后,渔阳郡的盐铁之利,我分他三成!不,四成!”
他算是豁出去了,哪怕与虎谋皮,也要先干掉华雄这个心腹大患!
与此同时,张承见公孙瓒偃旗息鼓,也知道铁蒺藜这招可一不可再,对方有了防备就难办了。己方兵力不占优势,强攻损失太大,不符合他“猥琐发育”的核心思想。
“正面打不开局面,那就别怪老子偷家了!”张承摸着下巴,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
他立刻修书一封,用他那只独创的“华体”写下命令,让快马送往后方,交给留守的田楷。
信的内容很简单:命田楷即刻出动备用的一万骑兵,从平谷县方向,直扑公孙瓒的老巢——右北平郡治所土垠城!宗旨是:骚扰为主,破坏为辅,重点是端了公孙瓒的私库,如果能“请”来他的家眷“做客”,那就更好了!但严令:不得扰民!毕竟将来这都是咱的地盘和潜在纳税人!
田楷接到命令,虽然觉得这招有点……下作,但本着对华将军(的工资)负责的态度,还是严格执行了。
由于公孙瓒为了凑军费和“酬劳”胡人,几乎把右北平的兵力抽空,还大肆抄家勒索本地士族,搞得天怒人怨。田楷派出的这一万骑兵,进入右北平后,几乎没遇到任何像样的抵抗,甚至还有本地士族偷偷给他们带路。
结果,这支“敌后武工队”一路畅通无阻,直接摸到了土垠城下。守城的少量老弱残兵一触即溃,渔阳骑兵轻而易举地攻入了城内,直奔公孙瓒的府库和宅邸。
公孙瓒这些年搜刮的民脂民膏,堆积如山的金银钱帛,成了渔阳军的战利品,被一车车地拉走。更关键的是,他们在府邸后院,找到了公孙瓒没来得及带走的家眷,其中包括他的发妻——侯氏,闺名月华。
这侯月华,年约二十五六,虽历经风霜,却依旧难掩其天生丽质。眉如远山,目似秋水,气质温婉中带着一丝坚韧。她本是辽西郡太守之女,当年下嫁给尚未发迹的公孙瓒,不仅带来了丰厚的嫁妆,更是动用父亲的关系,为公孙瓒铺平了拜师大儒卢植、走上仕途的道路。可以说,没有侯家,就没有公孙瓒的今天。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在公孙瓒外出求学期间,辽西郡遭胡人劫掠,侯父战死,家道中落。起初,公孙瓒对此也是痛心疾首,发誓要杀尽胡寇,报这国仇家恨。可随着他势力渐长,权力欲望膨胀,那份初心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如今更是为了私愤,不惜勾结昔日的仇敌,掀起内战。
当侯氏被“请”到渔阳军大营,带到阵前时,她看着远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丈夫身影,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失望,有痛心,更有一丝决绝。
公孙瓒在阵前看到被俘的妻室,先是一惊,随即脸上竟无半分愧疚与担忧,反而闪过一丝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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