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徐州边境,小沛城。
吕布带着残兵败将,以及一脸生无可恋的陈宫、沉默寡言的张辽、依旧坚毅的高顺,还有家眷部曲,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暂时的落脚点。徐州牧陶谦本着“远交近攻”(主要是怕吕布打他)和“江湖道义”(主要是刘备劝的),同意让他们暂驻小沛。
小沛城小墙矮,物资匮乏,比起当初在东郡时还要不如。吕布看着手下这群面有菜色的弟兄,再想想自己纵横天下的梦想,只觉得前途一片灰暗。
“公台先生,如今……该如何是好?”吕布难得地虚心求教,语气带着点落寞。
陈宫看着地图,眉头紧锁:“温侯,小沛非久居之地。陶谦年老昏聩,其子无能,徐州富庶,早晚必为他人所图。我等需韬光养晦,整顿兵马,结交地方豪强,以待天时。”
“天时……”吕布叹了口气,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现在连吃饱肚子都难,还等什么天时?文远,还有粮吗?”
张辽默默掏出一块干硬的饼子:“温侯,只剩这些了……还是从徐州官府那里借来的。”
吕布接过饼子,用力咬了一口,嚼得腮帮子疼,忍不住又想起了那包被自己扔掉的、唯一一根从商人那里没收来的正版幽州辣条。那麻辣鲜香的滋味……对比现在这干涩无味的饼子,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
“妈的!华雄!”吕布恶狠狠地咀嚼着饼子,仿佛在嚼华雄的肉,“等老子缓过劲来,一定北上,抢了你的幽州!把你的辣条工坊都搬空!”
而与许都的勾心斗角、徐州的凄风苦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幽州渔阳,一派热火朝天、欣欣向荣的景象。
经过长时间的“休养生息”(其实就是张承带着大家各种搞钱、搞研发、跳巴扎嘿),幽州迎来了技术上的“大爆炸”。
最引人注目的成果,莫过于停泊在渤海湾新建的“北海船坞”中的那几艘庞然大物——最新版的“水泥战舰”!
这玩意儿可是王铁柱和马钧吵了无数架、耗费了无数“勤王贡献积分”和“医疗债券”资金,才最终捣鼓出来的怪物。整体骨架采用高强度钢筋作为支撑,外壳则是用特质水泥混合了贝壳粉、细沙、以及某种神秘粘合剂浇筑而成,坚固异常,而且……还能浮在水上!
战舰体型庞大,长约三十余丈,宽约五丈,吃水颇深。甲板平整宽阔,足以容纳数百士兵以及……好几口巨型火锅(张承坚持要加的,说是提升士气)。船体两侧开了数十个射击孔,可以安置强弩甚至小型投石机(还在研发中)。最神奇的是,它居然还借鉴了马钧的风帆设计,竖起了巨大的硬帆,可以在风力足够时辅助航行,节省人力!虽然转向依旧有些笨拙,被水军将士私下称为“海上移动水泥堡垒”,但这已经是划时代的产物了!
张承站在船头,迎着猎猎海风,穿着特制的“海军大将”版羊毛衫(印着“北海扬威,辣条护航”),意气风发。他身边站着的是猛将太史慈。
“子义!看看!这就是咱们幽州的底气!”张承拍着冰冷坚硬的水泥船舷,得意洋洋,“什么楼船艨艟,在咱们这大宝贝面前,都是弟弟!”
太史慈看着这前所未见的巨舰,眼中也满是震撼:“主公,此船……真乃神物!慈纵横江海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如此坚实的战船!” 他想说“笨重”,但看着张承那兴奋的样子,硬生生改成了“坚实”。
“嘿嘿,坚实就对了!咱们要的就是稳!”张承大手一挥,指向北方辽阔的海域,“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呃,是先北边!第一步,征服夫余!打通通往更北方的航路和陆路!”
郭嘉裹着厚厚的貂裘,站在张承另一侧,闻言补充道:“夫余乃塞外大国,控弦数万,然其内部并非铁板一块,且与我幽州素有商贸往来(主要是他们用皮毛换我们的辣条和水泥皂)。可先礼后兵,示之以威,诱之以利,若能不战而屈人之兵,最好。”
新加入的贾诩默默点头,表示赞同。华佗则在一旁仔细检查随船医疗队的药材储备,确保这支“北征军”能有基本的医疗保障。
张承志得意满:“没错!咱们带着辣条、水泥和巴扎嘿文化去!愿意做生意的,就是好朋友!不愿意的……就让咱们的水泥战舰和他讲讲道理!”
他仿佛已经看到,幽州的势力一路向北延伸,越过夫余,穿过那片冰天雪地,一直抵达那传说中冬天太阳都不落山(或者不升起?)的遥远海峡(白令海峡)。到那时,中原诸侯们还以为他华雄只是个窝在幽州和部分草原的土财主,殊不知,他背后已经是一个疆域堪比甚至超过大汉整个北方的庞大王国!
“出发!目标夫余!让北地的风雪,也尝尝咱们渔阳辣条的热情!”张承拔出腰间装饰作用大于实战意义的“指挥剑”(其实是用水泥做的模型),指向北方。
巨大的水泥战舰,在风帆和船桨的共同作用下,发出沉闷的轰鸣,缓缓驶离船坞,向着未知的北方海域前进。船上的士兵们穿着统一的新款北海舰队制服,精神抖擞,虽然对脚下这艘“水泥疙瘩”能否经得起风浪还有点嘀咕,但一想到无限量供应的辣条和主公画下的“北地战利品”大饼,顿时又充满了干劲。
许都的曹操还在跟刘虞、祢衡玩“权力的游戏”,徐州的吕布在啃着干饼子做梦抢辣条,而幽州的华雄,已经开着水泥船,踏上了征服北方的征程。
这天下这盘棋,华子健同志,又一次不走寻常路,直接把棋盘给掀了,准备在更大的地图上,重新画线!
“唉,”张承看着逐渐远去的海岸线,装模作样地感慨一句,“无敌,是多么寂寞~~ 子义,晚上吃火锅吧?我让人在甲板上支个超大的!”
太史慈:“……主公,海上风大,小心锅被吹翻。”
张承:“没事!咱们这是水泥船,稳得很!”
郭嘉、贾诩、华佗:“……” 默默抓紧了身边的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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