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醉道人咽了口唾沫，"她怎么突然这么强？"
牛熊真人死死盯着苏婉儿，电子义眼中数据流疯狂刷新："不对……这不是她的力量……"
林羽龙也察觉到了异常，苏婉儿的气息变得陌生而冰冷，仿佛换了一个人。
"师妹？"他试探性地呼唤。
苏婉儿缓缓转头，目光落在林羽龙身上，嘴角微微扬起："师兄，我终于……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林羽龙心头一紧。
"我……就是两界鼎的器灵。"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炸得众人心神俱震。
"什么？！"牛熊真人失声惊呼，"两界鼎的器灵？！"
苏婉儿——或者说，觉醒的器灵——缓缓降落，脚尖轻点地面，区块链符文在她脚下蔓延，形成一幅复杂的金融阵图。
"三千年前，两界鼎破碎，我的灵识也随之分散。"她的声音空灵而悠远，"其中最大的一块碎片，化作了'平准符印'，寄宿在凡人女子体内，代代轮回。"
林羽龙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两步："所以……你根本不是苏婉儿？"
器灵微微摇头："不，我是她，她也是我。这一世的苏婉儿，只是我轮回中的一世人格。如今两界鼎碎片齐聚，我才真正苏醒。"
她抬手，指尖轻轻点在林羽龙胸口："而你，是两界鼎选中的宿主。"
林羽龙只觉得胸口一热，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心脏位置竟浮现出一枚青铜鼎的烙印，与苏婉儿心口的烙印一模一样！
"两界鼎认主……"牛熊真人喃喃道，"难怪空头道人如此疯狂……"
器灵转身，望向窗外的夜空："熔断大阵已经开始运转，24小时后，全球灵脉市场将彻底崩盘。届时，所有修士的修为都会被强行平仓，沦为凡人。"
"那我们该怎么办？"多空散人急切道。
"集齐两界鼎碎片，重铸神器。"器灵淡淡道，"只有完整的两界鼎，才能对抗熔断大阵。"
林羽龙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震撼："碎片在哪里？"
"三块碎片，一块在你体内，一块在我体内。"器灵抬手指向远方，"最后一块，在空头道人手中。"
"什么？！"醉道人瞪大眼睛，"那岂不是要直接杀上他的老巢？"
器灵点头："不错。"
牛熊真人冷笑一声："空头老鬼的老巢在纽约华尔街的'做空神殿'，那里有他亲手布下的'千倍杠杆大阵'，进去的人，十死无生！"
"未必。"器灵看向林羽龙，"你有两界鼎护体，可以无视杠杆大阵的压制。"
林羽龙沉默片刻，突然笑了："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
器灵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好。"
她抬手一挥，区块链符文在空中交织，形成一道空间门户："这是直通纽约的'高频交易通道'，我们走。"
林羽龙毫不犹豫，一步跨入门户。器灵紧随其后，身影渐渐虚幻。
"等等！"醉道人急忙喊道，"我们也去！"
牛熊真人一把拉住他："别冲动！那通道只有两界鼎宿主能承受，我们进去瞬间就会被数据洪流撕碎！"
"那怎么办？"多空散人焦急道。
牛熊真人深吸一口气，按下西装上的最后一枚纽扣："我们走正规渠道——坐飞机！"
林羽龙和器灵从高频交易通道中踏出，落脚处正是华尔街的中心——一座由无数做空合约堆砌而成的黑色神殿。
"这就是做空神殿？"林羽龙环顾四周，发现神殿的每一块砖石上都刻满了金融术语，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杠杆气息。
器灵点头："空头道人就在里面。"
话音刚落，神殿大门轰然开启，一股阴冷的笑声从深处传来："哈哈哈……两界鼎的宿主，终于来了！"
林羽龙抬头望去，只见一道身影缓缓走出——那是一个身穿黑色道袍的老者，面容枯瘦，双眼却是两个不断跳动的做空指标。
"空头道人！"林羽龙咬牙。
空头道人阴冷一笑："小子，你以为有两界鼎碎片就能对抗我？太天真了！"
他猛地抬手，神殿地面骤然裂开，无数道做空锁链破土而出，直扑林羽龙！
"小心！"器灵轻喝一声，区块链符文化作盾牌，挡在二人面前。
"铛铛铛——！"
锁链撞击在符文盾上，火花四溅。林羽龙趁机催动右臂的青铜纹路，一道青光迸发，直射空头道人！
"哼！"空头道人冷笑，袖袍一挥，青光竟被一道无形的杠杆屏障弹开！
"没用的！"空头道人狂笑，"在我的千倍杠杆大阵中，你的攻击会被无限削弱，而我的力量却能无限放大！"
林羽龙咬牙，发现自己的攻击确实如同泥牛入海，毫无效果。
器灵低声道："必须破掉他的杠杆大阵！"
"怎么破？"
"找到阵眼——他的本命法宝'做空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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