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归部落,欢声乍歇
从鹿鸣谷返回鄂伦春部落时,夜色已深。林间的积雪被月光染成银白,驯鹿的蹄声 “哒哒” 轻响,伴随着虎妞清脆的口哨声,原本该是一路顺遂的归途,却被一阵急促的呼喊打破。“虎妞!快回来!出事了!” 部落方向传来族人焦急的喊声,混着孩童的哭闹,在寂静的雪夜里格外刺耳。
“糟了!肯定是部落里出大事了!” 虎妞脸色一变,拍了拍驯鹿的脖颈,“驾!” 驯鹿似通人性,立刻加快脚步,朝着部落狂奔。陈奇和甄灵对视一眼,也察觉到不对劲,阳天镜在掌心微微发烫,一股淡淡的阴煞气息顺着风飘来,比鹿鸣谷的更隐蔽,却更阴毒。
赶到部落时,帐篷外已是一片慌乱。几名鄂伦春族妇女抱着孩子急得团团转,孩子们哭闹不止,小脸冻得发青,嘴唇发紫,浑身瑟瑟发抖,像是刚从冰窖里捞出来似的。巴图族长和萨满祭司正围着一个孩子查看,眉头拧成了疙瘩,萨满祭司手中的神鼓敲得急促,却丝毫没能缓解孩子的症状。
“爹!怎么回事?孩子们这是怎么了?” 虎妞跳下驯鹿,快步冲过去。巴图族长叹了口气:“不知道啊!刚才大家还在篝火旁说笑,突然几个孩子就喊冷,然后就变成这样了,浑身冰寒,跟冻僵了似的,萨满祭司的驱寒仪式也不管用!”
陈奇和甄灵连忙上前,甄灵伸手摸了摸一个孩子的额头,入手冰凉刺骨,比东北的三九天还冷,孩子的皮肤下隐隐透着一丝黑气。“不好!是阴煞入体!” 甄灵脸色凝重,“而且这阴煞很特殊,像是浓缩后的冻魂剂,专门针对孩童的阳气薄弱之处!”
陈奇用阳天镜照向孩子,镜面泛着淡淡的红光,映出孩子体内游走的黑色雾气,正是冻魂剂的气息,只是比之前遇到的更稀薄、更隐蔽。“是微缩冻魂剂!” 陈奇肯定地说,“有人把冻魂剂制成了粉末或者雾气,悄悄传入了部落,专门攻击孩子!”
二、幼童染疾,寒侵肌理
帐篷内,几名病情最重的孩子已经昏昏沉沉,牙关打颤,手脚僵硬,连哭声都变得微弱。他们的母亲守在一旁,抹着眼泪,嘴里念着鄂伦春族的祈福词,声音哽咽:“山神保佑,救救我的孩子吧!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
巴图族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帐篷里踱来踱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会这么狠心,对孩子下手?” 虎妞握紧拳头,眼神锐利:“肯定是那些黑斗篷人!他们在森林里撒冻魂剂还不够,竟然跑到部落里来害人!”
萨满祭司拿着神鼓,再次尝试驱寒仪式。她戴着缀满铜铃的神帽,穿着绣有鹿图腾的神衣,一边敲鼓一边念着古老的咒语,鼓声浑厚,铜铃清脆,却只能让孩子的颤抖稍微缓解,体内的阴煞丝毫没有消散的迹象。“没用!这阴煞太顽固了,比山里的黑熊还难对付!” 萨满祭司停下鼓,气喘吁吁地说,“这不是普通的寒邪,是人为炼制的邪物,我的秘术根本压制不住!”
甄灵从背包里取出护脉蛊的蛊盒,打开盖子,十几只透明的蛊虫爬了出来,顺着她的指尖爬到孩子的手腕上。“这是护脉蛊,能感知阴煞的位置,还能暂时护住孩子的阳气。” 甄灵解释道,“大家别担心,我先稳住孩子们的病情,再想办法清除阴煞!”
护脉蛊爬到孩子身上后,立刻变得活跃起来,它们顺着孩子的皮肤游走,所过之处,孩子皮肤下的黑气暂时退缩,脸色也稍微红润了一些。“管用了!孩子不抖了!” 一位母亲惊喜地喊道,眼中重新燃起希望。
陈奇则用阳天镜的金光,小心翼翼地照射孩子的穴位,将阳气注入孩子体内,辅助护脉蛊抵御阴煞。“微缩冻魂剂比普通冻魂剂更阴毒,它能钻进人体的经脉,冻结阳气,要是不及时清除,孩子的经脉会被冻僵,甚至危及生命!” 陈奇一边施法一边说,“而且这种冻魂剂很隐蔽,不容易被察觉,显然是有人故意针对部落里的孩子,想要削弱部落的生机!”
三、萨满施法,驱寒未果
萨满祭司看着甄灵的护脉蛊和陈奇的阳天镜,眼中露出敬佩之色:“没想到苗疆蛊术和闽南风水术这么神奇!我们鄂伦春族的萨满秘术,擅长与自然沟通、驱邪避灾,却对这种人为炼制的邪物束手无策,真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她走到甄灵身边,递上一块温热的鹿骨符:“这是我们族里的‘暖魂符’,用长白山的温泉水浸泡过,能滋养阳气,你试试用它辅助蛊术,说不定能增强效果!” 甄灵接过鹿骨符,只觉得入手温润,阳气十足,连忙道谢:“多谢祭司!有了这暖魂符,清除阴煞就更有把握了!”
甄灵将鹿骨符放在孩子的胸口,护脉蛊受到阳气吸引,纷纷聚集到鹿骨符周围,蛊虫吐出的淡绿色蛊气与鹿骨符的阳气交织,形成一道温暖的屏障,将孩子体内的阴煞一点点逼出。陈奇则加大阳天镜的阳气输出,金光顺着屏障涌入孩子体内,加速阴煞的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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