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第一，你自己也承认当时隔着门。
我说的话你根本听不真切。
第二，你说我'可能'骂人。
骂人还有'可能'这种说法？骂了就是骂了，没骂就是没骂。
全凭你一张嘴定夺？
照这么算，你想冤枉谁就冤枉谁。
你说院里人都欠你钱，大家就得还钱？
那才是真要乱套。
第三，当时是不是你在我门前叫骂？"
聋老太太矢口否认："胡说！我这么大岁数怎会当街叫骂？
我还要脸面的！"
何雨柱冷笑："没骂街？你骂得整条街都听见了。
院里多少双耳朵都听着呢。
我骂人时可有人证？
没人听见吧？
就算我真骂了，点你名了？
别人说句脏话就是骂你？
没见过这么上赶着找骂的。”
老太太浑身发抖。
作为院里最年长的人，何曾受过这等顶撞？
枯瘦的手指颤巍巍指着何雨柱："你......"
易中海抢先发作："何雨柱！对长辈就这态度？
老太太这把年纪，你说话还有没有规矩？
赶紧道歉！
老人家会无缘无故冤枉你？
堂堂男子汉，敢骂不敢认？"
他故意激将，只要何雨柱松口承认，就落了下风。
年轻人血气方刚，最易中这圈套。
可惜。
何雨柱面色平静，丝毫不为所动：“什么长辈？
谁家的长辈会这样污蔑小辈？
谁家的长辈会故意刁难小辈？
你要认她当干妈，随你的便，没人拦你。
但别拉着我们一起认这个长辈，你想得太美。
要是真有这么个长辈，日子还怎么过？
我还年轻，不想给自己找罪受。
至于礼貌，那也得看人。
你对我客气，我自然对你客气。
你都指着鼻子骂我了，还要我礼貌？
抱歉，我没那么下贱。
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我没骂她，反倒是她骂了我。
这事儿院里不少人都知道。
要道歉，也该是她给我道歉。
而不是我向她低头。
这样我还能高看她一眼。”
聋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脏话连篇，不堪入耳。
别小看那些看似慈祥的老人，活了大半辈子，
骂起人来，年轻人未必是对手：“小兔崽子，我 你！”
骂完，聋老太太冲上前，抬手就要打何雨柱。
她在院里横行惯了，仗着年纪大，
就算打了人，别人也只能忍气吞声。
可何雨柱不吃这套，
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聋老太太顿时动弹不得，怒喝道：“ 养的，松手！”
易中海厉声喝道：“何雨柱，你反了天了，还不快放手！”
何雨柱充耳不闻，用力一推，聋老太太踉跄着跌坐在地。
全场哗然。
“何雨柱竟敢对聋老太太动手！”
“他胆子也太大了！”
“头一回见聋老太太挨打。”
“何雨柱真够硬气，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啧，我平时连碰都不敢碰，上次她打我，我还得赔笑脸，何雨柱居然敢还手？”
“初生牛犊不怕虎，连老祖宗都敢打。”
“这下何雨柱摊上大事了。”
……
院里吃过聋老太太亏的人不少，可她年纪大，又有易中海撑腰，谁都不敢吭声。
院子里的人都对这位年长的老祖宗敬而远之，没人敢去触她的霉头。
不少人心里对聋老太太憋着火，可也只能暗自咬牙。
今天瞧见何雨柱竟敢对老太太动手，大伙儿在震惊之余，竟觉得莫名痛快。
这老太婆平日里仗着岁数大摆架子，实在惹人厌烦。
老太太跌坐在地上，整个人都懵了。
何雨柱其实没使多大劲儿。
毕竟这么大岁数的人，真要打出个三长两短，他也担待不起。
可聋老太太横行霸道惯了，哪曾吃过这种亏？
别说被人推搡。
就连重话都没听过半句。
今儿个何雨柱不但顶撞她，还直接把她撂倒在地。
老太太顿时火冒三丈，当场撒起泼来，哪还有半点平日的体面模样？
活像个市井泼妇，看得众人直皱眉："何雨柱你反了天了！
我可是院里的老祖宗，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
你这么做要遭天打雷劈......"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院里的人听得直摇头。
易中海厉声喝道："何雨柱！你怎么能对长辈动手？
尊老爱幼的道理都不懂吗？
还不快把老太太扶起来赔不是！
往后三个月就让老太太住你那儿，好吃好喝伺候着。
说不定老太太看你诚心，就原谅你了。”
何雨柱冷笑："易中海，她是你家祖宗吧？
你们祖上跟聋老太太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们老何家祖上清清白白，可跟这种泼妇扯不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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