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优化一下“辣妈”麻辣烫的汤底配方，让它能稳定保持在一个较高的美味水准（无需他每次都暗中操作），从而获得持续的分红。 比如…炼制一些效果微弱但确实有用的“保健品”，比如提神醒脑的“清心丸”、改善睡眠的“安神散”，通过“校园便利店”的黑市渠道少量流出，换取学分或者稀有材料。 甚至…可以帮GSDI“优化”一下他们现有的装备？比如给他们的能量武器附个微魔（微弱的符文加持），提升一点稳定性和威力，从而换取更高的权限和情报…
思路一打开，李云霄顿时觉得“赚取经费”的道路宽广了许多。
他立刻行动起来。首先拿出纸笔，开始推演能稳定化、批量化的低配麻辣烫配方，主要是香料搭配和熬制火候的标准化数据。这对拥有九霄剑帝炼丹经验和天道璜感知力的他来说，并不难。
很快，一份《极致风味麻辣烫标准化操作手册（V1.0）》新鲜出炉。他准备找个时间交给“辣妈”，以后就能当个甩手掌柜，坐等分钱了。
接着，他又从龚老头给的那本《FAQ》里，找到了几个最基础的、用料相对常见（或者能找到替代品）的丹方，开始研究如何用现代设备（比如即将到货的“反应炉”）进行量化生产。
就在他沉浸在对未来“修真工业化”的规划中时，王富贵意念突然传来一个消息。
“吸溜！大佬！有发现！瓦按照你的要求，持续监控那个叛军博士逃跑时使用的空间波动残留，虽然无法精确定位，但捕捉到其频繁连接的一个…暗网节点！这个节点非常隐蔽，需要特殊的能量签名才能接入！”
“瓦伪装了之前那块‘生命摇篮’子体的能量特征，尝试连接…成功了！吸溜…这里面是…”
王富贵意念的声音变得有些古怪：“…是一个…聊天群？”
“聊天群？”李云霄一愣。
“没错！一个需要特殊能量签名验证才能进入的…加密暗网聊天群！群名字叫…‘归墟拾荒者联谊会’？！”王富贵意念的语气充满了荒谬感。
李云霄：“？？？”
归墟拾荒者？联谊会？这画风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沙雕？
“群里都在聊什么？”李云霄好奇地问。
“吸溜…内容很杂…有抱怨‘上面’拨款太少、装备老旧的；有交流哪个废弃战场碎片‘垃圾’比较多、容易捡到宝贝的；有求购特定型号星舰残骸或能量核心的；还有…交流哪个世界的特色小吃好吃的？！甚至…还有人在发招聘广告？！招聘‘战场清理工’，要求：能熟练操作工程机甲，不怕死，待遇从优，有意外保险…”
王富贵意念念着念着，自己都乐了：“这哪是叛军组织？这分明是个跨位面垃圾佬和雇佣兵的中介平台啊！”
李云霄也听得目瞪口呆。这和他想象中那个阴谋颠覆世界、制造恐怖兵器的邪恶组织形象相差也太远了吧？！难道那些精锐叛军，平时都在群里摸鱼吐槽抢红包？
“等等！有私聊消息！”王富贵意念突然道，“是那个博士！他在群里@了一个叫‘黑骨’的人！”
“消息内容：‘黑骨，上次那批‘废钢’质量不行，能量逸散太严重，差点炸了我的炉子。下次再以次充好，尾款就别想要了。’” “对方回复：‘啧，现在的客户真难伺候。爱要不要，‘归墟’那边最近查得严，好货难搞。要不，加钱？’”
废钢？炉子？尾款？加钱？ 这听起来…更像是在进行某种非法的废旧金属交易？或者说…是在用黑话交易某些违禁的能量材料？
李云霄忽然意识到，这个“归墟拾荒者联谊会”，可能远不止是一个聊天群那么简单！它很可能是一个覆盖多个世界、为“归墟”相关势力提供物资、情报、人员流动的灰色平台！
那个博士在群里采购“废钢”，很可能就是在为他们的“生命摇篮”计划收集实验材料！
这是一个打入敌人内部、获取情报的绝佳机会！
“胖子，能维持这个伪装身份吗？尽量不要主动发言，优先监控那个博士和其他活跃成员的动态，收集所有关于‘生命摇篮’、‘天道璜’、‘朔月之夜’以及‘上面’的信息！”李云霄立刻下令。
“吸溜！明白！瓦现在就是潜伏在敌特内部的‘麻辣间谍’！”王富贵意念兴奋起来。
就在这时，聊天群里又弹出一条新消息，来自一个ID叫“三流阵法师”的人： “求助！哪位大佬手上有富余的‘稳定尘’或者‘虚空结晶碎片’？急用！报酬好商量！可以用‘炽火铜’或者‘凝神草’换！”
下面跟了几条回复： “稳定尘没有，过期‘宁静合剂’要不？效果差不多（狗头）。” “虚空结晶碎片？那玩意现在贵得离谱，‘上面’征收得太狠了。” “炽火铜怎么卖？私聊。”
李云霄看着这条求助信息，心中微微一动。
“稳定尘”？“虚空结晶碎片”？ 他下意识地感知了一下气海内，那团从第七书库得到的、名为“虚空髓”的液态星光。龚老头似乎提过一句，这玩意是炼制空间装备和稳定阵法的顶级材料？
他尝试着，用意念引导王富贵，用那个伪装账号，给“三流阵法师”发去了一条私聊：
“有一点‘虚空髓’的边角料，纯度尚可，换你的‘凝神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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