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金斗?民用版?
陈大彪和他徒弟们的眼神更加迷茫了。那图纸上黏糊糊的硅胶结构和奇怪的棒状物,怎么看怎么像…某种不正经的玩具?跟金融风暴有半毛钱关系?
门口正在拖地的老张头,动作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浑浊的眼睛瞥了一眼那张图纸,又迅速垂下。
“陈师傅!信我!” 陆川趁热打铁,祭出终极忽悠大法,“这宝贝,放您这儿抵押!抵我们俩的学费!等我们神功大成,出去收拾了那帮华尔街的杂碎,拿回悬赏,十倍!不!百倍奉还学费!而且!” 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陈大彪,“这宝贝图纸蕴含的‘震荡核心原理’,如果能融入您的洪兴绝学…说不定能创出震动武林的‘混元金斗掌’!一掌拍出,自带高频震荡破甲效果,专克金钟罩铁布衫!想想看!那是什么光景?!”
“混…混元金斗掌?” 陈大彪的眼睛猛地亮了一下!虽然前面那些金融风暴、量子对冲他一个字没听懂,但“自创神功”、“震动武林”、“专克金钟罩铁布衫”这几个词,精准地戳中了一个武痴兼武馆馆主的G点!他看看陆川“真诚”的脸,再看看那堆画着奇怪棒状物的“天书”图纸,脸上的横肉开始激动地抖动。
“师傅!别信他!这玩意儿看着就邪性!” 一个徒弟小声提醒。
“你懂个屁!” 陈大彪一巴掌拍在徒弟后脑勺上,震得徒弟一个趔趄,“这叫大巧不工!返璞归真!你们这些俗人懂什么!” 他一把抢过陆川手里的油布包裹,像捧着绝世秘籍一样,小心翼翼地揣进自己油腻腻的练功服里层,还拍了拍胸口确保放好。
“行!小子!算你识货!这宝贝…抵押了!” 陈大彪大手一挥,豪气干云,“你们两个!从今天起,就是我‘洪兴’的记名弟子!学费…先欠着!老张头!” 他朝门口吼道,“给这俩新来的安排个铺位!顺便教教他们‘洪兴’的规矩!先从…嗯…扎马步开始!”
危机暂时解除!陆川和老约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一丝对未来的深深忧虑)。
“跟我来。” 老张头不知何时已经拖完了门口的水渍,拎着拖把和水桶,声音平淡无波,看也没看陆川,佝偻着背,慢悠悠地朝武馆深处走去。
武馆后面是几间更加阴暗破旧的宿舍。老张头把陆川和老约翰领到最里面一间散发着霉味的小屋,里面只有两张光板床和一个摇摇欲坠的破桌子。
“住这。规矩:卯时起,亥时息。练功偷懒,罚扎马步两个时辰。打架斗殴,罚洗全武馆茅厕。” 老张头言简意赅地交代完,放下拖把水桶,转身就要走。
“张大爷!” 陆川赶紧叫住他,压低声音,“您…您还记得我吗?金橡树…那个…”
老张头脚步顿住,却没回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刚才…多谢您没戳穿…” 陆川试探着说。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老张头的声音依旧古井无波,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沧桑,“乾卦应验了,只是…应在了不该应的地方。”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陆川,那眼神仿佛穿透了他,看到了特斯拉工厂爆炸的火光和老约翰崩溃的养老金。
陆川心中一凛。这大爷…果然不简单!
“张大爷,您懂《周易》,那您看看…这个…能看出什么门道吗?” 陆川指着被陈大彪收走图纸的方向,压低声音问。他迫切需要知道那97年的专利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能让金橡树如此疯狂。
老张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有追忆,有痛楚,还有一丝…刻骨的寒意。他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得如同梦呓:
“丁丑年…火库大开…群魔乱舞…那图纸上的‘器’…是引子…也是容器…纳的是…万民的恐慌…与贪婪…凝成的…煞…”
丁丑年?1997年!火库?煞气?恐慌与贪婪的容器?
陆川听得毛骨悚然!这描述…怎么像是某种邪恶的法器?和他理解的“情趣用品材料专利”八竿子打不着!
“那…那东西…很危险?” 陆川声音有些发干。
“器物本无善恶。” 老张头摇摇头,眼神变得更加幽深,“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滔天血海。97年…只是牛刀小试…” 他不再多说,拎起拖把和水桶,佝偻着背,慢悠悠地消失在昏暗的走廊尽头。
陆川和老约翰呆立在霉味弥漫的小屋里,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97年亚洲金融风暴…只是“牛刀小试”?那图纸上的“器”…到底是什么东西?金橡树想用它干什么?
“陆…陆先生…” 老约翰声音发颤,脸色比纸还白,“我…我好像卷进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里…我想回新泽西…我想我的狗…”
陆川拍了拍老约翰的肩膀,想安慰两句,却发现自己也口干舌燥。他走到那张破桌子前,想倒杯水冷静一下。桌上除了厚厚的灰尘,只有一张垫桌脚的、皱巴巴的旧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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