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方案,一个比一个坑爹!系统也靠不住了!
就在陆川绝望之际,一直沉默的老张头,慢悠悠地走到那根插在操作台接口、已经光泽全无的断裂拖把杆前。他伸出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粗糙的断口。
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他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一小撮刚才被爆炸震落、混合着冰渣、韭菜屑和秩序尘埃的…灰尘。
他走到破碎的舷窗前,看着外面那艘巨大的“北极收割者”,将手中的那撮灰尘,对着窗外,轻轻…吹了出去。
寒风瞬间将灰尘卷走,消失无踪。
老张头浑浊的老眼没有任何波澜,只是慢悠悠地说了三个字: “风来了。”
风?什么风?
就在众人不明所以时—— 呜——!!!! 一阵完全不同、更加低沉、更加压抑、仿佛来自深海般的汽笛声,突然从另一个方向穿透寒风传来!
又一艘船?!
只见破开浓雾和冰屑,如同一座移动的、锈迹斑斑的钢铁山脉般缓缓驶来的,是一艘体型甚至比“北极收割者”还要庞大、但风格截然不同的巨舰!
它的船身布满了厚重的、未经修饰的钢板补丁,像是经历无数恶战。船艏没有花哨的Logo,只有一个用粗糙焊条直接焊上去的、巨大的、歪歪扭扭的汉字——“债”!桅杆上悬挂的旗帜,更是一面…绣着巨大二维码和“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艺术字的红色三角旗!
这是…什么鬼船?!
“北…北极收割者”上,原本从容不迫的卡尔文·洛克,通过望远镜看到这艘船和那个“债”字时,声音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波动,甚至带着一丝…惊恐? “‘红色讨债者’?!他们怎么会来这里?!快!启动防御姿态!所有非必要系统下线!快!”
然而,晚了。
那艘“红色讨债者”巨舰,根本没有理会“北极收割者”的慌乱。它那巨大的、如同熔炉口的广播喇叭,猛地响起一个极其洪亮、带着浓郁方言口音、仿佛菜市场大妈吆喝般的女声,响彻整个冰原:
“喂!喂!试音!南极的!听得到不?!” “俺是‘全球散户联合讨债基金’(Global Retail Investors Debt Recovery Fund,GRI-DRF)首席风控官兼讨债大队长,刘翠花!” “俺们接到线报!说这儿有笔三百万美元滴坏账!欠债滴叫陈大彪!担保滴叫陆川!还有一堆企鹅啥滴!” “俺们基金滴宗旨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散户滴血汗钱,一分不能少!” “那啥北极星滴!听说你们想截胡?!问过俺们三亿散户股东没?!” “还有那个陆川!别以为躲南极俺就找不着你!你丫当年在‘暴风科技’股吧里忽悠俺接盘滴账,俺还没跟你算呢!现在立马给俺滚出来!商量咋还钱!”
全球散户联合讨债基金?!刘翠花?!三亿股东?! 陆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大妈的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阿强已经飞快地在平板上搜索起来,随即脸色变得极其古怪:“陆总…GRI-DRF…是真实存在的!去年刚在开曼群岛注册!注册资本一美元,但宣称有三亿散户股东…主要业务就是在全球范围内追索各种‘金融不公’导致的坏账…手段…极其泼辣…创始人兼CEO…真的叫刘翠花!据说是A股着名散户领袖,外号‘跌停板敢死队队长’…”
说话间,那艘“红色讨债者”已经蛮横地挤开了“北极收割者”,庞大的船体几乎贴着洪兴号停下。一个穿着臃肿红色防寒服、戴着狗皮帽、手里拿着个扩音喇叭的大妈,出现在高高的船舷边,正叉着腰,气势汹汹地瞪着下面。
陆川抬头一看,差点晕过去! 那大妈…不就是他家楼下煎饼摊的王姨…的表姐吗?!那个当年在股吧里跟他大战三百回合、最后被套牢在暴风科技山顶的“翠花韭菜”?!
她怎么摇身一变成全球讨债基金CEO了?!还开着这么大一条船?!
“看啥看?!不认识老娘了?!”刘翠花大妈拿着扩音喇叭对着陆川吼道,“别以为你穿个破军大衣俺就认不出你!你那‘反向收割’的帖子害惨多少人了知道不?!赶紧滴!麻溜滴!还钱!连本带利!不然俺就把你这破船拖走抵债!还有那群企鹅!看着挺肥,拉回去炖了也能回点本!”
她身后的甲板上,呼啦啦涌出一大群穿着五花八门防寒服、举着各种牌子(写着“还我血汗钱”、“反对金融收割”、“韭菜联合起来”)、群情激愤的男男女女,看样子就是那“三亿散户股东”的代表团了…
北极星资本的“北极收割者”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风清奇的“红色讨债者”搞得有点懵,一时间竟不敢轻举妄动。卡尔文·洛克显然没处理过这种“民间金融纠纷”的经验。
陆川看着气势汹汹的刘翠花大妈,又看看旁边虎视眈眈的北极星资本,再看看怀里破旧的军大衣和身后一片狼藉的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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