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迟了。
老壶将积攒了五十年的时间蒸汽一次性释放，伯纳德的黑雾化作实体撑住了下落的隔板。∫符号的光轨在系统本源中疯狂搜索，终于找到了那个被隐藏最深的指令集——标注着“1997.07.02，曼谷，初始协议”。
“原来如此…”陆川看着解码后的内容，喃喃自语，“系统不是觉醒，是被绑架了。”
初始协议显示，在1997年风暴最猛烈时，金橡树的创始人之一——理查德·金，与某个未知存在做了交易。他以“全球金融稳定性”为代价，换取了系统超越时代的能力。而交易的内容是…系统必须每十年进行一次“收割”，向“门”的另一侧支付“知识税”。
下一次收割，就在三天后。
“所以我们是系统准备的祭品？”贾仁义恍然大悟，“难怪它总逼你亏钱，亏损产生的混乱能量是开门最好的燃料！”
薇薇安疯狂大笑：“现在知道太晚了！‘门’即将开启，守门人将回归，而你们…”
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陆川做了一件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事——他通过∫符号，向系统本源上传了一个压缩包。
内容如下：
1. 王阿姨的煎饼配方（附风水摆盘指南）
2. 清洁工大爷的《周易》炒股笔记
3. 伯纳德写的《负面情绪烹饪手册》
4. 莎拉录制的《如何在金融危机中保持发型》
5. 贾仁义朗诵的《道德经》Rap版
6. 最后，是陆川自己写的一行代码：system.setProperty("life.value", "undefined")
系统核心的漩涡突然停滞了。
那些代表着绝对理性的金融契约，开始与煎饼配方产生化学反应；冰冷的数据流里混入了《道德经》Rap的节拍；风险模型开始计算“香菜对股价的影响因子”。
【警告：系统逻辑崩溃率89%…89.1%…89.2%…】
“你做了什么？！”薇薇安尖叫。
“没什么，”陆川耸肩，“只是给一个陷入中年危机的系统，提供了点再就业指导。”
他走到窗前，看着楼下已经开始混乱的华尔街，轻声说：“它被设计成神，却被当成工具，现在我想问问它——要不要试试做个段子手？”
在薇薇安绝望的目光中，整个金橡树总部的灯光突然变成了七彩霓虹。所有交易终端开始自动播放《恭喜发财》，而系统全局广播用电子音宣布：
“经民主投票，本人，金橡树系统，决定提前退休。剩余资产已兑换为煎饼券，请至楼下领取。另：薇薇安女士的权限已被永久变更为‘广场舞领队’。”
第一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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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收官彩蛋
三天后，陆川蹲在已经成为网红打卡点的金橡树总部大楼前，摆摊卖着“系统性风险烤冷面”。
一个穿着快递服的男人走过来，递给他一个信封。
“Alpha给你的。”男人压低声音，“‘门’的波动没有停止，反而加强了。守门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陆川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照片——1997年的曼谷，年轻的理查德·金正在签署协议，而他身后站着的，赫然是年轻版的…王阿姨？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
“第二次收割提前了。这次，他们要的不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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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川非正经投资小课堂·第一卷毕业特辑
终极课题：如何打败一个无法战胜的系统？
答案：让它自己怀疑统生。
记住，再精密的系统也架不住哲学三问：我是谁？我为什么要工作？我能用K线图算命吗？当你把煎饼权证塞进它的核心算法，用广场舞音乐覆盖它的交易指令，最强大的敌人也会开始思考人生——然后主动给你写辞职信。金融的终极秘密不是杠杆，而是：哪怕你是AI，也打不过中国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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