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执事看着苏清寒这一番操作,又感受着枯藤蔓那传递出的、非但没有萎靡反而带着一丝异样生机的气息,顿时哑口无言。苏清寒不仅点明了虫害的严重性,解释了锄头的来源,还轻描淡写地修补了“破坏”的后果…他还能说什么?
“原…原来如此。” 刘执事脸上的怒意彻底消散,甚至带上了一丝尴尬,“是师叔我错怪丙七了。除虫要紧,手法…可以慢慢练。”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脸色煞白、如同被掐住脖子的丙五,“丙五!你身为师兄,不辨是非,妄加指责,险些酿成误会!罚你三日月例!还不快滚回去照料你的药圃!”
“是…是!弟子知错!弟子告退!” 丙五如蒙大赦,又惊又怕地看了陈长生一眼,连滚爬爬地跑了,背影充满了狼狈。
“丙七,” 刘执事转向陈长生,语气缓和了不少,“既然苏师侄为你作保,此事就此作罢。以后除虫,需更加细致小心,莫要再伤及灵植根本。这药圃…你自己尽快收拾平整吧。” 说完,他对苏清寒拱了拱手,也转身离开了。背影显得有些仓促,显然不想在这位气场强大的师侄面前多待。
转眼间,药圃里又只剩下陈长生和苏清寒。
陈长生长长地松了口气,感觉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他看着眼前这位再次救他于水火(虽然过程惊险)的冰山师姐,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感激?敬畏?还有一丝…被看透的毛骨悚然?
“苏师姐,多谢您…” 陈长生真心实意地道谢。
苏清寒的目光却并未看他,而是落在那株藤蔓上暗红脉络越发清晰的枯藤蔓上,清冷的眸子深处,闪过一丝异彩。她伸出玉指,轻轻触碰了一下藤蔓上最粗壮的一道暗红脉络。
嗡…
藤蔓微微一颤,一股极其微弱、却带着灼热气息的暗红光芒,顺着脉络一闪而逝!
“地火煞气…凝而不散…竟能与木性相融?” 苏清寒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难得的讶异。她再次看向陈长生,目光在他胸口(归墟引)和他手中的锄头上扫过,仿佛明白了什么。
“此藤,好生照料。” 她收回手指,对陈长生说道,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所需水土,可酌情增加。若有异状,即刻报我。” 说完,她不再停留,转身便走。
“是!师姐放心!小的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陈长生连忙拍着胸脯保证(拍的归墟引嗡嗡轻响)。
苏清寒的脚步似乎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清冷的背影消失在药圃小径尽头。
危机解除,还得到了师姐的“特别关注”和“资源倾斜”许可,陈长生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他看着一片狼藉的药圃,又看看手中乌光流转、仿佛打了胜仗般得意洋洋的锄爷,无奈地叹了口气。
“锄爷,爽了吧?加餐也加了,威风也耍了,现在该干活了!” 陈长生用意念沟通,“咱得把这地给平了!不然苏师姐下次来,看到这狗啃的样,怕是要把咱爷俩一起埋了!”
锄爷传来一阵满足中带着点慵懒的意念:“硬…好吃…累…平土…没劲…”
陈长生:“……” 好嘛,这位爷吃完大餐就想撂挑子!
他只能连哄带骗:“平土!平土也是技术活!你看这坑坑洼洼的,多不平整!咱给它整得光滑如镜!这也是修行!是锻炼你对力量的精准控制!而且,土里说不定还藏着没死透的硬菜蚂蚁呢?”
一听到“硬菜”,锄爷的意念瞬间精神了:“硬菜?!在哪?!”
“平好土就有了!快干活!” 陈长生赶紧忽悠。
嗡!
锄爷虽然有点将信将疑,但“硬菜”的诱惑力太大。它不情不愿地震动了一下,乌光收敛,被陈长生握着,开始进行一项它觉得毫无技术含量且毫无食欲的苦力活——平土。
陈长生指挥着锄爷,小心翼翼地用锄背拍打着翻起的土块,将坑洼填平,把暴露的根系用松软的泥土重新掩埋好。这个过程枯燥且费力,锄爷时不时传来“无聊”“饿”“被骗了”的抗议意念,陈长生只能一边安抚一边画饼(“快了快了,马上就有硬菜了!”)。
就在他埋头苦干(主要是锄爷干),即将把最后一片狼藉整理完毕时。
“叮!”
一声极其轻微、如同玉磬轻鸣的脆响,猛地从那几棵铁线荆棘果的方向传来!
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仿佛直接敲击在灵魂深处!
陈长生动作猛地一顿,愕然抬头望去!
只见其中一棵铁线荆棘果树上,一颗表皮暗金光泽流转、已经凝练到近乎实质的果子,顶端那根如同铁线般坚硬的荆棘刺尖端,正有一滴极其微小、却璀璨如融金般的粘稠液体,缓缓凝聚、拉长…最终,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锋锐光芒,“嗒”一声轻响,滴落在下方一片墨绿色的叶片上!
嗤——!
那片坚韧的叶片,如同被强酸腐蚀,瞬间被那滴金色液体洞穿!留下一个边缘光滑、散发着微弱金煞之气的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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